“未必,太后需要是傀儡,
韩孺子没有回答。
东海王后退步,满脸惊诧,“你想离京,带领北军重回边疆,对不对?”
“总得有人保护大楚江山和百姓。”
“离开京城就等于告诉天下人,你再也不想当皇帝。选帝对咱们来说是场骗局,对满朝文武以及平民百姓来说,这却是场真实竞争,你走,冠军侯再无对手……”
“很抱歉,如果这是在比谁对大楚江山更不在意,认输。”
辟远侯与金纯忠怀着希望而来,告辞离去时候得到却是肚子疑惑。
书房里东海王更加疑惑,走到书案前,小心地说:“大概明白你意思,让匈奴使者宣扬北方威胁,从而迫使太后临政,可是这有什用处呢?太后旦临政,上官家权势就更大。”
“对啊,那为什太后还不肯临政呢?”
“因为……因为她需要个好借口,而匈奴使者恰好提供这个借口。”
“没有别原因吗?”韩孺子不自觉地用上杨奉口吻,那是种询问与试探语气,如同博学教师引导新入门弟子、经验丰富猎人训练第次进山学徒。
东海王眼睛越瞪越大,“可你这样做正中太后下怀,她不用提前复出,可以等到最佳时机,你所保护大楚江山,最后可能会落入上官氏手中。”
韩孺子想会,“最好结局是夺得帝位,然后与匈奴人或是和谈或是决战,如果不能,宁愿永远留在边疆。”
“还有种可能。”东海王马上说道,连眼睛都在发亮,“你夺得北军和边疆各城,再与匈奴人结盟,挥师南下……”
韩孺子笑着摇头,“那不可能,或许会与匈奴人和谈,但是绝不会借助匈奴人力量夺取帝位,北军将士也不会同意。”
“你走,帝位就是冠军侯。”
东海王很不高兴,可还是做思考,“嗯……当然,这几个月来,皇宫里道奏章也没有批复,留下无数祸患,太后不能说康复就康复,那样话,就是在告诉天下人她在装病,意味着她曾经视天下灾民为无物。所以太后肯定已经制定完美复出计划,被你搅和,计划可能会出现混乱。”
韩孺子笑道:“其实想没有那复杂,只是试探下太后,看看她到底能忍到什程度。”
“当心引火烧身。”
“火已经烧到身上。”
东海王盯着韩孺子,对这位兄长,他蔑视过、陷害过、敬佩过、害怕过,不知不觉间已经对他十分解,“如果太后就是不肯复出,而匈奴人真要打过来,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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