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心上，
匹马倒在地上，身下压着两个人。
袁子凡和几名仆人先赶到，正站在旁边，个个呆若木鸡，袁子凡扭头看向倦侯和东海王，突然说：“这就是你们做
好事！”
被马压住两个人动不动，有人提来灯笼，照亮街面，众人看到鲜血正缓缓从两人身下流出，与融化雪水混成片。
云保护下，冲出人群，疾驰而去，数人跑在后面，乞求英王停下，又慌忙找马、上马，紧追不舍。
东海王笑着说：“袁子凡刚赶到。”然后压低声音，“他还真是那个……”
街面上叫喊声音当中，有个属于袁子凡，果然比其他人尖细些。
韩孺子心中动，没说什
，与东海王上马，向殷家人告辞，走出巷子之后，韩孺子对东海王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袁子凡根本不是望气者？”
“嗯？什意思？”
“顺势而为，这是望气者最常用招数，可能只有极少真正望气者，其他人，像袁子凡、鹿从心这几位，都是身份特殊，于是被拉拢过去，然后才获得望气者名头……”
“
明白
，你说有点道理……袁子凡、鹿从心明明没什辩才，林坤山稍好些……”
前方突然传来连串惨叫。
入夜不久，街上行人还很多，惨叫声很快传开，行人纷纷向出事地方拥去。
韩孺子与东海王策马快行，东海王挥鞭打出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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