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太妃微微
笑，“那又能怎样？她把
接进宫，不就是为
在先帝面前求个心安理得吗？她早就知道是这样
性格，又何必假装呢？”
崔太妃收起笑容，“太后心已经坏掉，即使人疯
“尚需太后多多教诲。”
“嗯，跟来，不要打扰太祖。”
年轻男子起身，跟随太后走出衣冠室。
外面庭院里站着两名女子，太后盯着她们看会，脸上显出几分怒容，却又无可奈何，“桓帝如愿，他女人都在这里，他还能说善妒心狠吗？”
“太后贞涉娴静，天下女子之楷模，纵然桓帝重生，也说不出个‘不’字。”崔太妃微笑道。
屋子里香烟缭绕，大楚皇太后威严地说：“跪下。”
年轻男子立刻依言跪下。
太后前行两步，伸出手臂，指尖离架子上旧衣裳只有两三寸远，触手可及，却像是碰到不可见障碍，停在那里，“这就是太祖衣冠。”太后语气略缓，带有丝痴迷，“人死，鬼魂仍在，帝王升天之后则将成仙成神，无时无刻不在照看后代子孙，等你升天之后，也将位列众神，而……而在天上只是名卑微仆人。”
“太后母仪天下，即使在天上也会与历代帝王并列为神。”年轻男子小心地回答。
“你不明白，太后是可以被废掉，只要……只要皇帝句话……”太后脸上威严消失，换之以惊恐不安，她目光转向衣冠架上宝剑，突然间不寒而栗，缓步退后，垂下手臂，跪在另个蒲团上，低声祈祷会。
“妖气，你们身上有妖气。”太后指着两名女子，“就站在这里，不准乱走乱动，让太祖厌压妖气。”
“是，太后。”两人同时恭敬地回道。
太后带着年轻男子走进偏殿，那是间小屋子，平时可供来者休息，如今成为临时教室。
年轻男子看看两女，不太情愿地跟在太后身后进入偏殿。
王美人小声道：“你何必多说那句？她虽然有点糊涂，可是能听出你讥讽。”
太后扭头看向年轻男子，“到天上，你会站在母后边吗？”
“当然。”
太后脸上露出欣喜与怜爱神情，“就知道能够依靠你，所做切……切都是为你，你父皇……不，不说他，你只要记得，升天之后要为辩解，你是皇帝，你将成神，你说话没人能够反驳，就算是其他帝王、就算是你父皇，也不能反驳。”
“当然。”跪在旁边年轻男子尽量少说话。
太后站起身，神情又变得威严，“很快你就要亲政，掌握帝王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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