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轻十几岁而已。刘都尉是继承令尊、令祖军职吗?”
刘昆升挠挠头,“哦,明白,若是往上追溯,们刘家比较普通,祖父是京城人士,种地为业,父亲以良家子选入边军,战死沙场,以孤儿身份参军,在军中长大,迄今为止没立过大军功。诸位都是侯门子弟,祖上为大楚立过奇功。咱们确不是同类人。”
“祖上立功,儿孙享受,刘都尉觉得公平吗?”
刘昆升讶然道:“当然公平,怎会不公平?若是不能将功劳传给儿孙,大家拼死拼活地打仗又是为什?”
其他四人大笑,柴智放下酒杯,“说得没错,世家传承不只是功劳,还有份忠心,对陛下、对大楚忠心,这才是咱们之间最大不同。”
离碎铁城越近,北军都尉刘昆升位置越尴尬,心情也越发忐忑不安,突然间,他发现自己成为关键人物,这正是左将军韩桐极力推卸,而他被迫接受身份。
行至神雄关那天傍晚,军正柴智带着三位将领登门拜访,有些话要向北军都尉当面讲清楚。
刘昆升毕竟是掌印之官,柴智等人表面上比较客气,带来酒肉,但是没给“上司”选择余地,直接命人铺设酒席,请北军都尉坐首席,先是安静地喝,接着是高兴地喝,最后免不划拳行令、吆五喝六。
等到大家脸都变得红扑扑,可以推心置腹地说话。
柴智举着酒杯,微微昂首,问道:“刘都尉,你觉得们是什人?”
刘昆升借着酒劲瞪眼,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放,“柴军正怀疑忠心?”
柴智急忙笑着道歉,与另外三将块劝酒,等刘昆升转怒为笑,柴智继续道:“忠心与忠心不同,刘都尉是建功立业忠心,是正在往上走忠心,们则是守在最上层忠心,立不立功不重要,重要是保证大楚江山稳定。”
话说到这里,刘昆升没法接,嘿嘿干笑数声,举杯致意,自己先干为敬。
柴智拿起酒杯意思下,“大楚有雄兵百万,外讨夷狄丑虏、内斩乱臣贼子,但是有件事,普通楚军将士
刘昆升喝不少,脸色通红,脑子更是阵阵发晕,但他不敢醉、不能醉,笑呵呵地说:“怎,欺负不胜酒力吗?你是北军军正……”
柴智连连摇头,“说不是军职。”
刘昆升打个酒嗝,“猜谜吗?猜不中……喝,猜中,你们喝?先把这杯干。”
五人同时饮而尽,柴智笑道:“这不是猜谜,只是说清事实。刘都尉,咱们不是类人。”
“你们……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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