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杀害不可赦,‘有故’呢?”柴智冷冷地问。
“那要看是什‘故’,如果赶上朝廷用人之际,赎罪可能还会更高点。”
柴智再次转身面对众将,“会想出个合适理由,大楚内忧外患不断,正是朝廷重用辈平定天下之际。”他顿下,“冠军侯已至京城,有他在,还有什不可赎之罪?”
如果这是群普通将官,柴智断不敢当众说出这种话,众人也不会被说服,可这些人不同,不仅
“真有十万之众?”
“历经数战,匈奴人有些伤亡,剩下至少八万。”
“楚军呢?”
“原有两万七千多人,去掉伤亡,加上后期增援,离开时候还有三万千多人。”
柴智回头看眼,“北军有五万人,赶到碎铁城,就能与匈奴人势均力敌,以楚军实力,必然大获全胜,只可惜兵力不够围歼匈奴人。”
于衷,微笑着点头,为谁先迈步又谦让会,真与左将军走到边,继续讨论该谁掌印。
柴智胆子再大也不敢夺印,而且他也用不着大司马印。
韩桐和刘昆升让开之后,房大业,bao露在柴智面前,几十位将官走过来,站在柴智身后,块虎视眈眈。
“阁下怎称呼?”柴智双腿叉开,左手扶刀,右手按在皮带上。
房大业缓缓站起,“在下镇北将军麾下参将房大业。”
众将纷纷称是,有人提出疑问:“匈奴人没有后援吗?”
“这是冬天,匈奴人哪来粮草支持更多兵力?”柴智自己就回答这个问题,转向房大业,“阁下是老将,立过军功,也犯过王法,正好给们提供点建议:多大军功能弥补杀死皇子皇孙罪名?”
站在边韩桐打个激灵,谦让得更坚决,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大司马印。
众将争吵时候,房大业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柴智等人准备杀死镇北将军和东海王,然后击破匈奴人以功赎罪。
“嗯——”房大业认真想会,“军功可以赎罪,但是无故杀害皇子皇孙乃是不赦之罪,多大军功也赎不。”
“房大业?你是那个……房大业?”
“没听说过还有别房大业。”
房大业虽然不是世家出身,但是从军年头长,在边疆立下过赫赫战功,年轻时以勇猛闻名,年老之后胆气也没有衰落,敢在京城劫狱救主,虽然失败,名声却不小,尤其是在楚军之中,许多人都听说过他名字与事迹。
柴智神色略缓,微微点头,“镇北将军倒有几分眼力,选中阁下当参将。阁下从塞北而来,可见过匈奴人?”
“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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