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走那几名匈奴人,只要记得这面长幡形状,稍加描述,那些匈奴骑兵就会猜出有大将在此,以他们脾气,舍不得放走楚军大将。”
长条状幡旗既是将军象征,有时候也是麻烦,韩孺子微微笑,“这说你也同意猜测?”
房大业没吱声。
韩孺子下令加速。
金纯保哑口无言。
崔腾又道:“不对啊,匈奴人既然故意放走金镯子,为什又让人把他抓起来呢?”
“这是意外,这些匈奴妇孺不知道札合善计划。”
众人上马,赶着数十头牲畜赶夜路,速度自然快不,许多人频频张望,就怕黑暗中突然蹿出匈奴骑兵。
韩孺子越想越觉得自己判断没错:柴悦为劝说倦侯来碎铁城,不仅夸大地利,也夸大札合善对倦侯敌意,匈奴人为引诱楚军,夸大内部分裂和金垂朵所处危险。
匈奴人与柴悦做法致,说辞却不相同,说明他们并无勾结,但柴悦低估匈奴王子才智。
韩孺子轻叹口气,不明白为什人人都以为他对金垂朵别有用心。
个时辰之后,他下令撵走牲畜,希望能迷惑下追上来匈奴人,然后加快行军速度,可是想在黑夜中认准方向并保持队形不乱,还是不敢太快。
极少主动开口房大业突然说话,“匈奴人认得旗帜。”
“什?”韩孺子扭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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