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去通风报信。
近五百名散从将军只是勋贵家族部分子弟,大都比较年轻,年长些都在军中任职,其中些人职务比中护军还要高,连大将军也要对他们谦让三分。
这些位高权重将军,肯定会为自己弟弟、侄子、外甥们求情,甚至直接来要人、抢人。
韩孺子穿戴盔甲,传令全营刻钟之后出发,逾时未上马者,杖二十。
有崔腾榜样摆在前面,还有二百名只听倦侯命令士兵,勋贵子弟们没人敢在这时挑衅,手忙脚乱地上马,许多人连甲衣都没套上,只戴顶头盔,营房里私人物品更是来不及收拾。
从,而是大将军韩星众多幕僚之,没有明确身份,因此比较自由。
东海王立刻告辞,临走时告诫道:“别以为你总能得到韩星支持,你已经上钩,他没必要再喂鱼饵。”
柴悦态度截然相反,点也不掩饰心中兴奋,甚至带来几张地图,要与倦侯商谈具体伏击计划。
韩孺子有搭没搭地听着,心里还在琢磨东海王话,突然伸手按在地图上,打断柴悦介绍,说道:“麻烦你去向大将军申领令牌,要带勋贵营出城。”
“现在?”
崔腾也被押出来,他还不服气,仍在破口大骂,直到累得口干舌燥才停下。
韩孺子允许勋贵子弟留下名随从,收拾物品之后再出城与主人汇合,然后带着其他人出营,向城门行进,二百名部曲士兵左右夹卫,像是在押送队俘虏。
这样只队伍很快就引来大量关注,各营将士不能随意走动,但是都挤在街巷门口向外观望,有人惊讶,有人感到好笑,但是没人敢出声。
韩孺子自己能够随意进出城门,最多能带十个人,再多就需要大将军府发出令牌,而且进出城门时要上交,之前部曲士兵进城、出城已经用掉两枚令牌,韩孺子本计划让剩下两百人常驻勋贵营,现在却要带着所有人出城,只能再次申领令牌。
队伍刚走出条街,那两名“失踪”勋贵营军吏骑马回来,满头大汗,脸惊慌,跳下马,跑到倦侯面前,个道:“大人,请三思。”另个道:“大人,大将
“嗯,就是现在,立刻出发,在路上走得稍慢些,你得在到达城门之前弄到出城令牌。”
柴悦不明所以,挠头道:“还没有正式官职……”
“带上勋贵营主簿。”
“好吧。”柴悦收起地图,匆匆离开。
韩孺子命张有才叫来营中将官,发现除被柴悦带走主簿,还少两人,将官们支支吾吾,全都说不清这两人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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