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虚只是诱饵。”杨奉不由得加重语气,像是在教训不成才学生,“上官虚被崔宏夺权,证明自己不堪大任,太后早在去年就将他放弃,任命他为宿卫中郎将,无非是在迷惑朝堂,让大家以为上官虚很重要,其实他已完全失势,即使离开京城,太后也无损失,她在上官家另选……”
“你应该早告诉这些。”冠军侯放在腿上双手握成拳头,终于找出切问题关键。
杨奉沉默片刻,后退步,躬身道:“未能为主分忧,是错,恳请冠军侯见谅。”
冠军侯宽宏大量地笑笑,听到杨奉道歉,他心中紧张缓解许多,“过去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接下来该怎办,杨公有对策吗?”
“此番较量,太后大获全胜,不可与之争锋,冠军侯应该尽快前往北疆,建立功勋、扩大声威,静观京城之变。为驱逐南北二军,太后向大臣做出诸多让步,要不多久,该让步就是大臣,双方必生嫌隙,冠军侯或许还有机会。”
少年般手足无措,微微低头,双手在腿上轻轻摩挲,“犯个错误……可杨长史当时不在军营,找不到人商量……”
“来人是谁?”
“他自称叫袁子圣,拿着崔宏书信,见面之后,他……他说许多,也是时糊涂……”
“知道他说什。”杨奉走到近前,将马鞭放在桌上,袁子圣、方子圣,望气者连起名字都不用心,“冠军侯接下来有什打算?”
“发现不对,抢在崔宏之前向朝廷请罪,太后原谅,允许前往北疆戴罪立功,想可以做到。”冠军侯若有期待地望着杨奉,双手紧紧抓住衣襟,希望得到句肯定。
冠军侯更安心,伸手拿起半杯酒,稳稳地送到嘴边,饮而尽,然后严肃地问:“杨长史肯定是站在这边吧?”
“当然。”杨奉再鞠躬,“冠军侯既是正统太子遗孤,又有十万北军为助,诚所谓帝王之资,杨某虽非良禽,也愿择木而栖。”
“那……倦侯呢?”
“倦侯大势已去,只剩废帝名号尚余几分价值,可利
临危不乱是项极其难得素质,有人要经过长期训练才能具备,有人天生无畏,更多人辈子也做不到,对于后者,就算是比杨奉聪明十倍人,也束手无策。
“太后原谅冠军侯,唯原因是南北军俱在,她不想鱼死网破。”
“打败匈奴,还能率军回来,对不对?”
杨奉摇头,“南北两军走,太后马上就会找人填补空缺。”
“找谁?太后哥哥上官虚也要前往北疆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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