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要迎战匈奴,咱们是要……走在起算怎回事?”父亲没救成,前往草原道路满是艰难险阻,金垂朵心情不是很好。
丫环蜻蜓直骑马跟在小姐身后,这时不停地冲韩孺子使眼色。
韩孺子上前道:“你应该跟们起走。”
“为什?”
“第,柴家派人两度攻打河边寨,那就是认为也对柴小侯之死负有责任,咱们理应同舟共济。第二,金纯忠是得力干将,需要他。第三……第三,邀请你。”
“出发。”韩孺子下令。
义军按照顺序出寨。
金垂朵对二哥金纯忠道:“跟走吧。”
“去哪?”
“当然是去草原。”
为是你带他们来。”
金垂朵像是没听见,等会才说:“们只是凑巧遇上。”
韩孺子又对晁化说:“确认是谁杀死晁主簿?”
“就是这个人。”晁化用刀指着颜栋,已经决定不扩大仇人范围,“别人只是没来得及阻止,动刀是他。”
颜栋终于明白过来,东海王救不自己,转身冲韩孺子哀求道:“父亲是京兆副都尉,祖父做过镇南将军,只是杀名老渔夫而已,别让抵命,赔钱,多少钱家都拿得出来。倦侯,求求你,咱们是类人啊,当过侍从,进过宫……”
韩孺子也不等金垂朵表态,迈步向前走去。
金纯忠看着妹妹,见她半天不吱声,也不动地方,心中终于有底,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跑着去追赶倦侯。
寨子里人越来越少,大哥金纯保小声说:“觉得晁化并没有原谅咱们……”
“柴家原谅吗?咱们原谅柴家吗?晁化为什要原谅咱们?”
金纯保低头不语,天之内,他失去父亲、失去妹妹亲情、
“父亲呢?”
“被柴家杀死。”
“咱们不报仇吗?”
“在京城怎报仇?”金垂朵脸色微寒,二哥向听她话,很少问东问西。
金纯忠看眼韩孺子,“倦侯也要去北方,不如……”
韩孺子伸手阻止颜栋说下去,大声向众人道:“他杀死不只是名老渔夫,还是义军主簿,罪无可赦。”然后对晁化说:“请晁将军执行军法。”
晁化点下头,双手握刀,高高举起,颜栋在泥水里缩成团,嘴里重复道:“别杀……”
晁化刀斩落。
鲜血喷出,东海王身子颤,眉头微皱,转过头去,在心里,他同意颜栋说法,如果死是老渔夫,他连眼睛都不会眨,可这是名勋贵子弟,就算死,也不该死在另名渔夫手中。
东海王只是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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