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孺子有点脸红,“抱歉,没有立刻告诉你报恩寺经历。”
“别向道歉,你应该自己做决定,顶多参谋下,不能事事替你做主。”
只要杨奉在面前,韩孺子就点也不得松懈,必须努力思考、不停思考。
“该怎办,该怎办……杜氏爷孙和胡三儿还好吗?”
“他们没事,此刻应该正与梁信猴把酒言欢。”
杨奉句个“看来”,韩孺子听腻,直接问道:“宗正府今天为什不抓?”
“因为宗正府没有更多证据,过两天你很可能会接到份训斥。”
“那他们为什还要来呢?”
“这是朝廷惯例,今天宗正府来人收集点证言,下回可能就是宫里人,还有刑部、大理寺、京兆尹……等到需要时候,即使你什都没做,日积月累证据也能置你于死地。”
“还以为太后放过。”
韩孺子又将前天在西市发生事情讲述遍,同样没有隐瞒,只改变点,他本是有意前往西市,这时却成为无意闲逛,看到“红火”两字,才想起疯僧诗句。
华少卿这时问题比较多些,感到满意之后,他说:“倦侯昨晚私自出府?”
韩孺子点头,细说经历,旁听府丞大吃惊,又次萌生退意,只是舍不得这份俸禄。
询问结束,韩孺子觉得自己说辞远非无懈可击,对方却没有追根问底,华少卿比刚到时还客气些,谢过倦侯,拱手告辞,府丞送行。
韩孺子呆呆地坐会,对杨奉说:“光顶和林坤山不是淳于枭派来?”
“梁信猴就是那位猴五爷?”
“江湖人爱凑数,有个‘
“你以为放过就是彻底遗忘吗?即使太后忘,也会有人替她记得。这些证据可能永远也用不上,只是以防万。你要知道,只有那些能轻松解决‘万’状况官吏,才有机会平步青云。”
韩孺子心里阵阵发冷。
“但这不是关键,朝廷运作历来如此,哪个王侯身上不背着几副枷锁?身轻人反而要警惕。关键是谁在陷害你,宗正府会记下你每个错误,但不会故意设圈套,对他们来说那实在太冒险,而且没有必要。”
“东海王。”韩孺子连想都不用想,“定是他,他解对望气者很感兴趣。”
“嗯,你打算怎办?”
“看来不是。”
“有人想陷害?”
“看来是这样。”
“如果去小南山暗香园,还会有更大陷阱等着,他们会说有天子气,如果不反驳——不可能反驳,官兵就会来抓!”
“看来你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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