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罗主任电话,后来直在科里弄项目事。”
“然后就把舒秦晾在疼痛病房?在这之前呢。”
“带她去会诊。”
“会诊时候骂她,还是凶她?”
“没有,还碰到她同学。”切都很和谐。
想起这事就心灰意冷。
顾飞宇看出他有点沮丧:“她就对你点感觉都没有?”
禹明向后靠着沙发,闭着眼睛:“没有,连接电话都有点不耐烦。”
顾飞宇琢磨下,猛地坐起来:“舒小妹那有礼貌,无缘无故不会不耐烦,你说说她都怎怎个‘不耐烦’法。”
禹明黑着脸:“告诉你干吗。”
钥匙搁玄关上,“刚到家。”
他这边刚洗漱完,顾飞宇来,来就躺倒在沙发上:“再这下去,怀疑比家老头还早得心梗。”
禹明扔过来盒方便面:“你们科晚上又送急诊?”
顾飞宇接住来放到边:“是急诊就好,组里几个新来进修医生写病志不合格,主任抽查病历,当场就把臭骂通,后来又逼着连夜监督他们全部重写,搞到现在晚饭都没吃,饿也饿过头。哎,你这几天跟舒小妹有状态没。”
“没有。”
顾飞宇费解:“那就奇怪。”
禹明看着他:“你这‘爷爷’到底行不行啊。”
“反正比你强多,先别下结论,这事再观察
顾飞宇损他:“就你这个悟性,年半载都追不上她。你都叫顾爷爷,怎都得给你分析分析吧。”
禹明想想,复述遍他和舒秦对话。
顾飞宇乐:“你今天晚上不在疼痛病房,走之前也没跟她打个招呼?”
“以前也这样啊。”
“你这傻缺,女孩子说话你不能光听字面意思,有时候得反过来想。她既然反问你‘为什要等你’,说明她注意到你晚上没回来,而且对这件事挺介意。这明显是对你上心啊,你是不是答应过什又放她鸽子?走之前都干什。”
顾飞宇奇怪:“那天在水上乐园不玩得挺好吗,据观察,她就算对你现在没产生感觉,至少是点都不烦你,都过去几天,怎就点进展没有。你是不是又凶她。”
禹明到冰箱里拿水喝:“凶她干吗啊。”
顾飞宇惊:“不会表白吧?告诉你啊,舒小妹是慢热型,你前段时间在她面前刷负面印象刷太猛,估计她这时候还没缓过神来,这时候你跟她表白肯定没戏,稳稳再说。”
禹明想起刚才事,把矿泉水扔到沙发上。
她对他笔记比对他本人兴趣来得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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