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比潘老师还凶。
她朝这人看去，五六十岁
，满脸褶子，个头矮小，嗓门却奇高。无论年纪还是眼下
表现，都跟传闻中那位教授很相符。
刘教授检查完麻醉机，回身怒问：“药抽好吗？”
舒秦速速将托盘送到他眼前：“抽好。”
刘教授低头检查
遍，看剂量丝毫不差，药管也摆得非常整洁，这才看她眼：“你才进科？谁学生？”
跟他比起来她是很慢，可是在他们四个人里，她速度已经排第。才进科第二天，不得步步来嘛。
他在旁看着她，越看越不耐烦：“
给你示范遍。”
刚要拿过她手里管道，他裤兜里电话响，接起，是心内科有个病人要紧急插管。
禹明看病人还没来，只得撇下舒秦：“让刘教授先带你做麻醉。”
舒秦点头，为应付各种突发状况，每天科里都会有个教授级别上级老师待命，今天上级老师就是刘教授。
什
吗。”
“闭嘴不说话。”
跑到后面舒秦都有点羡慕王姣姣，听说王姣姣跟那位潘老师特别喜欢骂学生，但至少人家踏踏实实在手术间跟手术呢。
过十点，终于接到电话，要来台肠梗阻。
患者二十七岁，拟行腹腔镜下探查，被安排在五十间。
这时病人送进来，舒秦急忙帮着搬动病人：“才进科，叫舒秦，刘教授好。”
刘教授看她还算机灵乖巧，上监护操作也还规范，总算没再找她麻烦，给病人听完心肺，安抚几句就到外面找家属谈话。
回来紧接着给病
禹明走，刘教授马上就进来，进来就骂：“怎回事？不是有急诊吗？病人呢？”
舒秦心中咯噔声，想起早上路上听盛南说起过，科里有个快退休老教授，脾气特别凶。
这位教授凶法跟禹明凶法还不样，他信奉“严师出高徒”，骂起学生来毫不留情面。火气压不住时候，甚至不惜对学生进行“体罚”。
以前就有师兄师姐因为操作不规范，被他恶狠狠地打过手背。
曾经有位进修医生因为挨打，怒之下投诉到医务部，然而，这位教授被扣个月奖金之后，依然故。
舒秦进手术间就对禹明说：“师兄，来做麻醉前准备吧。”
病人还没送来，禹明盯着舒秦抽完药，算算时间还够，就到电脑前调出病人化验单和既往史。
大致评估番病人情况，回头看，舒秦还在拆全麻包。
“你这什蜗牛速度？”他走到她身后。
舒秦闷头加把劲，拆完全麻包又拆呼吸管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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