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方闻是坚定地摇头，“就算她真想走，也得等璧玉王长大几岁吧。”
“所以她才要来中原找龙王啊，而且她已经提前为这位璧玉王找到
个大靠山。”小阏氏停顿片刻，充分享受三人脸上
意外表情，“舒利图会向璧玉城提供保护。”
方闻是头摇得更快
，“更不可能，当年璧玉城最危急时候，舒利图汗王甚至拒绝提供援助。”
“哈哈，你们现在还蒙在鼓时呐，那是舒利图与上官如玩把戏，他们害怕北庭介入会引来中原干涉，所以舒利图表面上拒绝援助，暗里地按照上官如建议，给独孤羡写封信，劝说他投降。这些年来，
直关注着璧玉城和北庭，没有什
事能瞒过。也真难为舒利图，不大人，竟然能写出封软硬兼施信来。”
当年围城之战中，最古怪事情就是独孤羡突然投降，打破各方势力平衡，传言说上官如动用自家杀手，其实是得到舒利图支持。
帐篷外面逐渐安静，小阏氏各路骑兵已经完成任务，帐内众人想到身边可能布满尸毒，比外面更加安静。
上官飞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敞开门，放放空气也好。”
小阏氏摇摇头，她是这里唯镇定自若人，“让龙王在外面也着着急。”
“嘿嘿，说实话，真觉得龙王未必……那在乎上官成，小阏氏杀死铁和尚，连自己十名族人都不顾，龙王只会比这更狠。”
“可也没舍得将全部身家送给任何个人啊。”小阏氏笑眯眯地说，看到死人越多，她心越坚定，“龙王将切都留给上官成……所以他会来，肯定会，愿意拿性命担保。”
三
不知道是因为毒性发作，还是单纯心绪不宁，上官飞觉得经脉里真气越来越滞涩，于是脱口说道：“龙王其实是将切都留给妹妹，璧玉城是她当家作主，你与其守着上官成，还不如把妹妹绑来。”
“那是因为龙王信任你妹妹。”小阏氏笑容越盛，“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上官如此次返回璧玉之后就会将切交给上官成，自己去香积之国。”
“咦？”上官飞等三人齐声发出惊呼，只有对面姬扶摇毫无反应，他根本不关心西域事情。
方闻是最感诧异，“这怎可能？上官教头明明制定长远计划，还要扩建璧玉城呢。”
小阏氏耸耸肩，“得到消息就是这样，上官如早已做好准备，可惜，不能让她就这走掉，虽然都说她不喜欢杀人，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会为龙王报仇，可不想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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