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是脸色苍白，咽
咽口水，“他是孩子，
手无缚鸡之力，你可不能……”
小阏氏用笑声打断方闻是，也缓和帐篷里
气氛，“大家不如听
句，都留下来看热闹，或许待会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好。”施青觉走到帐篷另边，盘腿坐在堆毡毯之上，正对上官成等人食案。
小阏氏拍手，帐外女奴探头进来瞧眼，很快有人抬来新案，以及种种酒肉，施青觉也不客气，默默地大吃大嚼。
方闻是将上官成推回座位上，自己仍然站立，继续之前话题，好像施青觉从来没有出现，“小阏氏这回应该知道，顾慎为派来说服你并非阴谋诡计，他真心希望达成联合，甚至不想让荷女杀你。”
任人？不起。”小阏氏嘴上赞道，心里却重新踏实，龙王总得有所依靠，才敢潜入军营。
施青觉转向仍然气势汹汹上官成，说：“跟走。”
上官成紧握拳头，“你欺骗。”
“想当大人，就别把欺骗当回事。”施青觉很有耐心，“龙王是你父亲，你没办法报仇，只好由来做。”
“跟你有什
关系？你不过是觊觎母亲又个色鬼而已。”上官成证明小孩子有时候比大人更能直戳痛处，而且没遮没拦。
“哈，得承认，龙王有点奇思妙想，他竟然觉得你能说服？”
“本来也没有有信心，可顾慎为说小阏氏不是执着于仇恨人。”
“他这说？”小阏氏露出明显惊讶，随后高傲地说：“他是在讽刺吗？他自己得报大仇，却说不是报仇人？”
方闻是摇头，“当然不是讽刺，顾慎为尊重小阏氏，他并不以报仇为荣，说实话，对他这些话也是半信半张，不，
施青觉脸上闪过丝怒意，唇上伤疤微微抖动，铁山匪徒看到这副表情都会胆战心惊，因为这是首领要杀人前兆，上官成毫无畏惧，心中反而生出报复快感，“还记得当年事情，母亲从来没正眼看过你，还让人在你脸上割出伤疤。”
施青觉抬起手臂，旁边方闻是步蹿过来，伸手挡在上官成面前，颤声道：“你别乱来。”
施青觉不想杀人，他指着唇上胡须样伤疤，“就是因为有它，才成为真正男人，这是和你母亲之间联系，谁也抹不去，就像你是罗宁茶儿子样，你必须跟走。”
上官成突然害怕起来，眼前人不再是“和尚叔叔”，冷静语调里暗藏着深深疯狂，比杀戮更加可怕，“不，不跟你走。”
上官成后退两步，完全躲在方闻是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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