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与荷女早就试过这
招
，可是前前后后近五千字
真言，佶屈聱牙，是他们花费大量精力背下来，早已深印在脑海中，想要忘掉谈何容易，在听和尚讲故事过程中，好几段文字就曾自动出现在眼前。
“还有别方法吗？”
莲华法师缓缓摇头，“没，这套真言由贫僧与莲心师弟首创，除两位施主，再没有传人，说实话，贫僧也没有想到真言效果如此之好，还以为要过些日子才能见施主寻上门来。”
顾慎为心中怒火几乎要将草屋块点着，拣起地上出鞘狭刀，指着和尚，“效果也没有那
好，
还是能杀人，不信话就来试试。”
莲华法师不躲不闪，微笑道，“可以试试。”
虎僧法师并不觉得自己撒谎，那套真言里文字读音十有八九取自《死人经》，只是次序颠倒，与原文大不样，顾慎为与荷女哪懂得这些，竟然点没有怀疑。
虎僧法师遵守协议，没有将《死人经》全文重现事说给任何人，但他给莲华法师写信，将“诱导”男女两名少年杀手学习真言过程写得清清楚楚，字句间极为兴奋，觉得这是去除天下杀气第步。
莲华法师本已从书信中看出端倪，虎僧法师死后，莲华法师过来整理遗物，发现弟弟做几页笔记，马上明白那“男女两名少年杀手”手中竟然拥有全本《死人经》。
莲华法师由此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正是在他坚持下，四谛伽蓝才没有追究虎僧法师之死责任。
莲华法师大为感叹，“此乃因果循环，莲心师弟苦心孤诣造出这套真言，初次传授即欣喜若狂，犯执念，竟尔因此命丧虎口，可惜，可惜。”
和尚似乎还不知道虎僧法师意外死亡是荷女手促成。
全套真言上万字，两僧不敢称之为“经”，乃名为《断执论》，教给两名少年只有三千多字，大多属于其中《平等愚贤化厄品》章，“两位施主想必此时已生善心，只需跟随贫僧学完剩余真言，日日念诵，即可生菩提心，二位皆有慧根，得蒙莲心师弟授文，实属因缘际会……”
如果不阻止，和尚大概会说到天亮，顾慎为与荷女却再也忍受不住，没想到高僧也会找漏洞“害人”，他们竟然莫名其妙地成试验品。
“们不出家。”顾慎为打断和尚长篇大论，草屋、孤灯、高僧，这切所造成神秘气氛已经消失，他现在只关心个问题，“也不想去除杀心，告诉，怎阻止经文继续产生作用。”
莲华法师倒是实话实说，“倒也简单，将真言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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