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谁
账？”
“铁寒锋。”
许小益不情愿地又走向柜台，这次回来得更快，掌柜也跟着
块来
，“铁寒锋在这里没有账。”
“那就从现在开始记。”
顾慎为从师父身上学到件事，在南城绝不可显出胆怯犹疑，坚持或许能达成目，退缩就会被人吞掉。
老者姓张，名楫，乃是金鹏堡家族学堂里教书先生，顾慎为脖子曾经被这位威严老先生打过次，临近年底，估计上官家子弟们又都不上学。
张楫也在藏书房供职，他是唯对成堆旧纸感兴趣人，常常秉烛夜读，顾慎为突然想到，这个人或许能为自己答疑解惑。
许小益正在风卷残云般地吞吃桌上酒菜，饭量之大与其瘦小身材极不相称，顾慎为掏出怀中全部银两，大概三四十两，“去结帐。”
“
还没吃完呢？”许小益嘴里嚼着食物，瞪大眼睛。
“给那位老先生结帐。”
武功，顾慎为没法向他解释，看上去很厉害武功，在实战中却未必有用，“刺脖剑法。”
“赤膊？光膀子用剑法？”
“专刺脖子剑法。”
许小益又按着脖子，撇撇嘴，“挺好剑法，取这
难听名字。”
许烟微有客人上门，两人只得躲出去，姐弟俩租不起留人巷小楼，只能在南城边缘找住处，附近没有可歇脚地方，顾慎为人生地不熟，又不愿意跟着许小益到乱七八糟场所，只得带着他重回南墙酒馆。
掌柜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少年，“你是他徒弟？”
“嗯。”
“他要是不认你账怎办？”
“拿人头还。”
顾慎为手按
许小益不动，瞅眼张楫，“他是你爹？”
顾慎为装模作样地感叹句：“哎呀，明天就要向东堡报告情况，对这位好帮手，可得多说两句。”
许小益跳下椅子，抱起银两，向柜台走去，嘴里小声嘀咕着，“仗势欺人。”
没会，许小益回来，脸色很不好，“老头儿可不简单，连喝几天，全是最好酒，你那点银子根本不够。”
“那就记账。”
顾慎为交出剑，两个胖子很仔细地在他身上搜索，然后不太情愿地放两人进去。
“出来时候会取剑，它要是能变成刀更好。”
顾慎为嘱咐声，进到酒馆里选张角落里桌子，不想惹人注意。
天还没黑，客人不多，顾慎为四处打量，没看到师父身影，却对几张桌子以外位老者产生兴趣。
老者自斟自饮，每口都要浅酌慢品，桌上只摆着种酒，显示他是名资深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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