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荷兰国家博物馆,也去凡高博物馆,后来还不知不觉走进红灯区。
景观什没注意,她就是觉得太冷。
这鬼地方怎这冷!
走到河边打个喷
那也不是不行。
两分钟后,傅明予手机里收到条微信。
[宴安]:在?借个飞机?
郑幼安小姐妹们还没走,下午又凑到她酒店找她,但是人已经不在。
打电话问她,她也不接。
很好。
宴安笑。
他在商务航站楼静静地站着,盯着大玻璃,看着里面倒影,却言不发。
跟在身后人几次想说话,却不敢开口。
“宴总,要不还是给您安排世航航班?”
搁前两年没结婚时候还专门叫人送礼物呢,怎现在有结婚证反而连句话都没有?
郑幼安越想越气,头发都快立起来。
宴安告诉你,十秒之内给发消息,不然你没老婆。
郑幼安拿出手机,盯着屏幕看。
“十、九、八、七、六、九、八、七、九、八、七……”
只让宴安看见,可是又怕宴安发现没有共同朋友点赞评论起疑心,于是只设置给他秘书看。
但是这久过去,宴安也没点反应。
可能他秘书看见不敢告诉他吧。
最难过是,她结账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那多钱。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郑大小姐,不敢随意问家里要钱,还得刷自己丈夫卡。
连她助理裴青都个人住在酒店里,并不知道郑幼安去向。
但大家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她临走时候还去前台交代仔细打扫她房间。
她嫌被子有点粗糙。
其实郑幼安只是个人出去逛。
荷兰是诞生梵高和伦勃朗地方,首都阿姆斯特丹还有世界上最好美术馆,所以郑幼安对这个国家很熟。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明晚九点起飞,下飞机正好是那边中午。”
“不用。”
宴安撂电话。
坐着飞机跑,花着钱坐拥美男,还想让千里迢迢来欧洲找你?
郑幼安告诉你。
不知道数第几遍倒数,郑幼安手机终于响下。
——来自银行账号冻结信息。
“嘶——”
郑幼安清晰地听到自己倒吸口冷气声音。
宴安人都到机场,秘书才战战兢兢地打电话过来告诉他情况。
太没意思这婚结。
郑幼安慢吞吞地坐起来,盯着镜子里蓬头垢面自己,发好会儿呆。
不行,不能搞成副豪门弃妇样子。
生日诶!生日诶!
再塑料夫妻也得说句“生日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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