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
此刻祝东后背汗毛已经立起来,脸色却是云淡风轻中带丝演出来
“你呢?”纪延转头看傅明予,“你今天又怎?”
祝东摆弄着手机,边回复老婆消息,边漫不经心地说:“吵架呗,估计今天是被赶出来,就说,你这老婆般人吃不消。”
傅明予淡淡瞥他眼,“别胡说,恩爱得很,她今天在飞。”
“房间空荡荡,老婆在天上。”祝东又说,“看来是寂寞。”
傅明予懒得理祝东,但他回完消息,却来兴趣,以爱情长跑十年过来人口吻说道:“告诉你们,女人你就不能跟她们多说,你越说她们越来劲儿!”
她说他什都不缺,所以她就想给他自己心意,希望他每天喝水时候都能想着她。
而此刻,他仿佛看见自己脑袋碎成片片地洒在地上。
包厢内,欧式壁炉里燃着火苗,室温暖。
本该是闲适安逸氛围,却因两个人脸色变得不对劲。
“不是,说你们俩怎回事?”
什东西。
随即,后面传来道东西砸碎声音。
傅明予开始没在意,心思依然挂在新闻上。
直到他穿上外套,后知后觉哪里不对。
电视里声音突然就变小,他回过头,阿姨已经在清扫地上陶瓷碎片。
听这话头,祝东似乎是要传授他跟自己老婆多年来斗智斗勇经验。
身旁两位已婚男士虽然面不改色,耳朵却已经悄悄竖起来。
这时,阵高跟鞋声音传来,随即包厢门被推开。
虽然人还没出现,但祝东多年锻炼出来敏锐察觉力不容许他感知错误。
顿两秒,宴安先按捺不住。
祝东把手里牌丢,满脸不爽,“难得有空来打个牌,这还没清帐呢,怎你俩就副输几百万表情?”
宴安推牌,沉着脸没说话。
纪延不像祝东那不爽,端着茶杯乐呵呵地说:“人家老婆又跑,能开心吗?”
“你会不会说话?”宴安冷笑,“什叫老婆跑?人家出国采个风,这是工作,怎在你嘴里就变成老婆跑?”
纪延轻笑,副不想跟宴安多说样子,却忍不住嘀咕道:“那你老婆挺爱工作,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采风。”
“哎哟,您小心点,千万别踩上来!”
傅明予垂眼盯着那些碎片,眉心突然跳。
完。
阮思娴算不上心灵手巧女人,平时也做不来细致东西。
而这个马克杯,是她去四次陶艺室,最后次才成功做出来杯子,送给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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