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予抬抬下巴,拉着阮思娴往后退步。
“等等他们。”
阮思娴挽着傅明予,朝那边看去。
这辆车下来是贺兰湘和傅承予。
自从除夕在机场匆匆见面,阮思娴和傅承予基本没怎接触过。
身旁人轻手轻脚地躺下来,盖好被子,拥她入怀。
等到他呼吸平稳,阮思娴往他怀里蹭蹭,抱着他腰,嘴角弯弯,低低开口:“老公。”
她声音小到几乎是气音,从被窝里溢出来,却在傅明予耳边回荡好几圈。
他垂眼,借着月光看着怀里人。
眼睛闭着,呼吸绵长,装睡装得跟真似,殊不知睫毛却在轻颤。
他接几个,没说几句话,阮思娴只听到“嗯”、“好”、“改到明天”这些词汇。
毕竟刚刚回国,很多事情急需交接处理,这段时间会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忙。
但他还是推迟些工作,陪阮思娴吃个晚饭才走。
回到家里,阮思娴换衣服,躺在床上,在探照灯下伸着手,看着无名指上那颗闪闪发亮戒指。
啊。
合花放到墓碑前,“生日快乐。”
她弯着腰,瞄傅明予眼,小声说:“这是男朋友。”
“嗯?”傅明予说,“你刚刚说什?”
阮思娴:“……”
“这是未婚夫。”
听傅明予说,他回来便着力接手恒世航空金融租赁公司,和傅明予算是分工明确,所以根本不存在别人传言中什争权夺利。
但也因为这样,他几乎没出现在世航大楼过。
期间贺兰湘邀请阮思娴去湖光公馆吃过次晚餐,她到时,正好傅承予离开。
傅承予目光在阮思娴和傅明予身上打量圈,说道:“你准备什时候彻底搬出去?
“梦见哪个男人?”傅明予在她头顶低声问,“傅太太?”
郑幼安和宴安订婚宴那天下午下场,bao雨。
傍晚,骤雨初歇,夕阳反而露脸,金灿灿云霞在天边翻涌。
傅明予和阮思娴坐车缓缓停靠在华纳庄园宴会厅门口。
他们下车后,往后瞧去,辆车保持着近距离开过来。
钻戒。
好大。
阮思娴表情淡淡,心里却风起云涌。
这天,她睡得很晚,迷迷糊糊中床边塌陷块儿。
她没睁眼,鼻尖闻到股沐浴乳香味。
他牵起阮思娴手,静静地看着这座墓碑。
大多数时候,傅明予都是个话不多人。
阮思娴不知道他这时候在想什,没有开口,却在这里站很久。
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离开墓园。
路上,傅明予手机直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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