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娴脸色变,话堵在嗓子眼儿,变声调。
“安安,跟你爸爸……挺对不起你。”
她们没注意到后面有人,说话声音不小,阮思娴听得清二楚。
她皱皱眉。
你对不起何止她个人。
在店里等待包装时候,服务员带阮思娴去看看别款式。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阮思娴随着她上二楼去看橱柜里新款。
但刚上楼梯,她便听到几道熟悉声音。
等视野开阔,她看见面大镜子前站人居然真是郑幼安和董娴。
郑幼安穿着条淡金色长裙,裙摆上镶嵌着细碎水钻,她动,裙摆便流光溢彩。
外营业部情况,像玩儿飞行棋似,今天在澳洲,后天在美洲,再过两天又在欧洲。
郑幼安和宴安订婚宴也在这个月,阮思娴提前周接到电话,叫她去试礼服。
江城有个礼服定制工坊,主人是国内少有获得巴黎高级时装工会会员资格设计师,只依据原有板型修改做半定制礼服,时间周期短,但在江城极受追捧。
阮思娴本来连半定制都不想要,直接买成衣简单方便,但贺兰湘极力给她推荐这家,她不好拒绝,抽个时间来选款,今天正好出成品,叫她来试穿。
毕竟是别人订婚宴,宾客不好喧宾夺主,阮思娴定是款珍珠白吊带鱼尾裙。
“没什对不起。”郑幼安站累,提着裙摆坐到沙发上,拍拍旁边座位,“总要为这个家付出点儿什,而且宴安哥哥也不错,家里有钱,人又挺帅,还年轻,你看可选择范围内也就是他最好是不是?”
见董娴不坐,郑幼安低头理着裙摆,自顾自地说:“要是离婚,还能拿大笔钱,而且那时候们家应该也好,就去嫁个小白脸,不要他有钱,听话就可以。”
董娴深吸口气,抱着郑幼安,让她头靠在自己腰间。
“没事啊,
董娴在她旁边忙前忙后,会儿说腰还要再收点,会儿又说字肩太紧。
连配套蕾丝手套都不太满意。
“随便啦。”郑幼安说,“意思意思行。”
“不可以。”董娴叫人来重新量尺寸,“辈子次订婚,怎能随便。”
郑幼安低头理理手套,嘀咕道:“谁知道是不是唯次呢。”
款式很简单,也贴合她身材,她没什多余要求。
她对着镜子拍张照片发给傅明予。
“好看吗?”
等两分钟,傅明予没回,阮思娴便没管。
昨天早上跟他打电话时候他还在迪拜,深夜没睡,这会儿应该再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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