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阮思娴明白什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以及绝对不要用病情来判断个男人精虫上脑时爆发力。
办公桌下散落文件,沙发上凌乱衣服,浴室镜子上手印……
最后,阮思娴躺在
阮思娴听见这嗓音,心里突然沉沉。
还没回头,便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桌上笔、纸被扫落,在地毯上砸出沉闷声音。
看见他炽热眼神,阮思娴下意识往后仰。
而傅明予双手撑在她桌上,顺势倾身。
“看你没吃饭,又没怎休息,还吃药,想叫你早点睡觉呀。”
脸上笑吟吟,桌下脚却轻轻蹭着他小腿。
可是傅明予却没有反应,只是回头看着她,桌边落地灯下,他目光沉暗。
阮思娴心里冷哼声。
所以明明有心无力,还骚什呢骚。
他垂眼,面前放份新加坡营业部机务部门航线维护支持预案。
等他把预案仔细看完后,阮思娴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白衬衫宽大,罩在她身上,空荡荡,上半身曲线若隐若现,双长腿堪堪被遮住大腿根。
她负着手,轻手轻脚地走到傅明予桌前,弯腰,手肘撑着下巴。
“傅总。”
“你打电话叫人给送套来,就像刚刚那样。”
“妹妹,你看看现在几点,人家不下班吗?”
“你——”
傅明予走到桌前,看眼时间,按照医嘱再次吃药。
就着水喝下后,他仰头闭上眼睛,揉揉眉骨。
阮思娴咽咽口水,耳朵开始发红。
傅明予眸底幽深,紧紧盯着阮思娴,喉结滚滚。
阮思娴呼吸渐渐不稳,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
日啊!!!
不是不行吗!!!-
她退两步,背靠着沙发,只腿伸直,另只腿半弯着。
“真辛苦,这晚还要工作。”
说完,她撩撩衣摆,搔首弄姿地转身朝房间走去,“那先睡。”
“等等。”
身后突然传来道沉哑声音。
傅明予看她眼,眼神淡淡地,没理。
“哥哥。”阮思娴伸手勾勾他袖子,“睡不睡觉呀?”
傅明予翻页文件,还是没理。
阮思娴笑眯眯地看着他,偏偏头,“还工作呀?”
“你想干什?”傅明予轻飘飘地睇她眼。
阮思娴看着他那副病弱样子,突然勾着唇角笑声。
狗男人,身体不行,力气没有,花花肠子到还挺多。
“行呗。”
她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等里面传来水声,傅明予回头看眼,磨砂玻璃后映着模模糊糊窈窕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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