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予,你真、真……”宴安真不知道该说什,冷静会儿,回想起之前事情,突然又笑。
就阮思娴对傅明予那态度?
好歹跟自己还温和有礼,对傅明予简直就是……
“傅明予,阮思娴对你什态度你不清楚吗?你跟这儿凑什热闹?”
什态度?
最中间那张,他眼便看出来是阮思娴。
打开大图看许久,他没忍住,拿着手机问旁边人:“你们公司这宣传照,有没有原图?”
傅明予目光寸寸地上下打量宴安,随后别开头,淡漠地开口:“没有。”
宴安早就习惯傅明予态度,也没说什,继续玩儿手机。
可是几秒后,他回味过来,刚刚那句话语气不对劲啊。
只剩20分钟左右油量事件,几乎都可以指向QAR管理和处罚已经本末倒置。
究其原因,竟是因为飞行员担心受到QAR处罚,因而把个简单事件恶化到严重事件。
在不少人看来,QAR应该用于技术分析和辅佐训练,而不是让安全监察部门用来处罚飞行员。
但却难以有人真正走出这步,因其根深蒂固使用历史与权威性,想要改革,就拿要出更有说服力试行方案。
宴安持着悲观态度摇摇头:“何必呢,费力不讨好,你玩儿不过那群固步自封老古董。”
就像那巴掌样,打过,脸上巴掌印消失,两人恩怨也彻底笔勾销。
但每每想起她,心里有时候会刺下,有时候又痒下。
与其这样不上不下,不如把它牢牢握住,到时候就知道她到底是变成根针扎进去,还是化作处柔软躺在心底。
傅明予扬眉斜睨着宴安。
他似乎感觉到什,放下手机,叩叩桌子。
“傅明予。”他挑眉,字句道,“早就想说,你是不是喜欢阮思娴?”
“是。”
意料之中肯定回答,连点犹豫都没有。
宴安气笑,张半天嘴,竟不知道该说什。
傅明予盯着LED屏,目光清亮,语气里却有十足强硬,“话别说太早。”
他说完同时,会议也在这时候正式开始——
近六个小时会议到结尾时已经是宴安忍耐极限,他扭着脖子,眼皮沉得上下打架,转头看,傅明予倒是直没出现倦态。
台上人已经开始说结束致辞,宴安百无聊赖拿出手机翻翻,打开微博就看见世航官博分钟前更新条动态。
他装出幅办公事样子,点进去看,是世航今年飞行学院全国巡回招生启幕宣传微博,同时附上九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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