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就到床上睡,别挤在那小个沙发上。”
听到这句话,阮思娴平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愣怔地眨眨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傅明予。
他突然掉头,回到沙发旁。
鼻子里再次闻到属于傅明予冷杉香味,而阮思娴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看他要干什,就被打横抱起来。
“你干什!!!”
阮思娴伸腿乱踢,但傅明予力气极大,把她箍得很紧,任她挣扎也没松手,反而笑下,“你有点沉啊。”?
“沉什沉?!才百零几斤!”
“没关门你就进来,那银行白天也不关门呢你怎不去抢啊?”
傅明予闭闭眼,叹口气,说:“阮思娴你能不能好好跟说话?”
“你到底走不走啊?”
“要是不走呢?”
阮思娴捏紧枕头,下巴往窗户抬,恶狠狠地说:“就让你做类自由落体运动下去,电梯都省。”
心里没由来阵堵塞。
“你……”
傅明予话没说话,阮思娴突然翻身,睁眼看着他。
两人脸相距不到半米,阮思娴仰着头,而傅明予垂着头,四目相对,时静默无言。
人在半醉半醒时候倾诉欲最旺盛,很多醉汉抓个人就开始从初恋说到兄弟女朋友。
,伴着几分醉意,听起来是从未有过脆弱。
傅明予心头突然软几分。
他走到沙发旁,弯下腰,身影笼罩在阮思娴身上。
“羡慕什?”
阮思娴闷好会儿,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她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可以天天在起。”
“百零几斤还不算沉?”
“身高七二!”
“还八七呢。”
“都是米多你嘚瑟什嘚瑟!你放下来!不然报警!”
说话间,傅明予已经走进阮思娴房间,把她放到床上,俯身撑在她耳旁。
“……”
傅明予只能起身。
然而他走到门边,回头看时,见阮思娴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就这闭眼睡。
傅明予无奈地笑笑。
还真是点都不设防。
但是阮思娴不明白自己怎会对着傅明予说这多,明明她今天连司小珍都没开口。
“你怎还在家里?”
看见阮思娴眼睛,傅明予就知道,她又开始。
刺猬又缩进壳里。
“你又没关门。”
“你在说什?”
“是亲,却不要。”
傅明予听不懂,伸手拂开阮思娴脸颊头发,柔声问:“谁不要你?”
“妈妈啊……”
傅明予不知道她话题突然绕到妈妈身上,可是她声音却带着丝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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