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几天闹什脾气?”?
阮思娴仔仔细细地琢磨这句话。
生郑幼安气?
闹脾气?
难道……
他伸手去摘,并同时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身上那股冷杉香味随着这个动作同靠近阮思娴。
她微微愣下,傅明予手腕在她眼前晃而过,冷杉香味却久久弥留。
“嗯?”
阮思娴问,“生什气?”
阮思娴觉得这个氛围有点点奇怪,于是跺跺脚,唤醒声控灯,同时低声说:“心情不好。”
傅明予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阮思娴垂下眼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淡淡光影。
他放柔声音,问:“怎?”
“就是心情不好。”
“还在生气?”
在离她步远地方停下。
阮思娴正要开口问,他却突然俯身凑近阮思娴,近到阮思娴能感觉到他呼吸。
“你喝酒?”
傅明予慢慢站直,看着阮思娴。
“嗯。”
安。
直都很羡慕-
坐电梯上楼,阮思娴在电梯口扶着墙站会儿。
她很少喝酒,并不知道其实酒后很忌讳吹风。
特别是她这种酒量不好人,风往头上吹吹,那股晕乎乎感觉就更重。
足足思考好几秒,阮思娴脑子里股热意涌上去。
所以,这几天傅明予直以为她在吃醋?
吃郑幼安醋?
吃他醋?
“你……上辈子是个盘子吗脸这大?”
“郑幼安。”
阮思娴张张嘴,心里突然被戳下。
同时也很疑惑,傅明予知道什吗?
她不解地看着傅明予:“生她什气?”
傅明予垂眸看着她,目光若有所思。
阮思娴抬头看他,眼睛雾蒙蒙,双颊绯红,没平时那股气势。
“你怎在这儿呢?”
“给你发消息,你没回。”
“噢,没看手机,你找有事吗?”
傅明予目光落在阮思娴脸上,点点打量,发现她耳边头发上沾片落叶。
“怎又喝酒?”
又?
今年共也就喝过两次,次是从飞行学员毕业时候跟同学们聚餐,还有次就是今天,哪里称得上“又”。
阮思娴垂着头没说话。
声控灯由于两个人沉默而熄灭,眼前看不清,便只剩嗅觉感应到傅明予味道。
她低着头慢慢走到家门口,声控灯早已亮起,门口有道背影。
阮思娴定睛看看。
傅明予。
他怎在这儿?
在阮思娴愣神片刻,傅明予转身瞧见阮思娴,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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