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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书意确实能个人洗澡。
反正她打算明天去理发店洗头,所以现在只需要费点力气把头发裹成丸子,然后浴缸里放上水,抬着手臂躺进去。
切都很完美。
甚至她洗完之后裹着浴巾单手洗内衣时候觉得自己左手有无限潜力可以开发。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
时宴看着她落荒而逃背影,嘴边荡漾着笑意,回到客厅。
半小时后。
时宴关电脑,准备回房间拿睡衣洗漱。
浴室内置于他房间。
郑书意:“……”
“脱”、“涂抹”这种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就不是单纯动词。
“都说不用!”
郑书意已经有恼羞成怒趋势,可时宴完全没有收敛意思,“那你挺不爱干净。”
“对对对,就是不爱干净。”
刚刚那千依百顺,原来切都在这里等着她。
在这秒,郑书意度觉得这是自己做过最后悔事情。
连包着厚厚纱布手指都感觉到阵酥麻,甚至她觉得自己可以亲手抠出个地洞把自己埋。
“医生说,”郑书意依然没有转过身,只是声音里没有丝叫做“底气”东西,“不、用。”
“真?”
然后这个想法在两分钟后就遭到滑铁卢。
郑书意带来这套睡衣轻薄丝滑,服帖地勾勒出身体曲线,她换上之后,对着镜子看会儿,又低头瞅自己胸前毕露无遗起伏。
没有内衣束缚,形状有点过于明显。
在热气萦绕
经过那热气腾腾浴室时,门锁轻轻地响动声。
他听见脚步,侧头注视着浴室。
几秒后,门打开条缝,颗脑袋探半个出来。
“爸爸……”
时宴:“……”
郑书意拔腿就走,虽然没回头看,但她感觉时宴定以种看好戏姿态盯着她,于是脚步越来越快。
几步后,时宴再次叫住她。
“书意,真不用帮忙?等下你再叫,就没那有耐心,别反悔。”
“说不用帮忙!”
郑书意头脑已经羞愤到片灼热,用最后丝理智斩钉截铁地说,“反悔是你儿子!”
时宴不知什时候站起来,抱着双臂,远远地看着郑书意,嗓音带着明显笑意,“吃饭要人喂,喝水要人伺候,连头发都绑不,你怎洗澡?”
郑书意不知道时宴是认真还是在逗她,于是试图跟他正经讲道理。
“不沾水就好,、早上出门洗澡,就随便点就好。”
“怎随便?”
时宴步步地走过来,“是不需要脱衣服,还是不需要涂抹沐浴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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