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关灯,只能借着窗外渗透进来月光看清时宴轮廓。
而他双眼在黑暗总依然很亮。
对视半晌,郑书意缓缓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床小啊,睡不下两个人。”
时宴凉凉地看她眼。
“……”
没得聊。
“跟你说正经,你怎这幼稚。”郑书意站起来,满脸嫌弃,“去睡。”
时宴:“这早?”
“对啊,明天要上班。”郑书意步步往房间挪。
时宴似乎是很认真在思考。
郑书意更紧张,因为醉酒缘故,看起来有点呆。
许久,时宴偏偏头。
“如果有天破产,你会赚钱养?”
他表情太正经,点都不像开玩笑样子,搞得郑书意不知道喝醉是自己还是时宴。
“虽然开始目确实不单纯,这个你也知道,也不知道要怎做……”
“反正现在是真喜欢,你这个人。”
说完,郑书意紧张地看着时宴。
这,算是她正经告白吧,虽然有些语无伦次。
不知道时宴会怎回应。
脖子,漫不经心地说:“你说。”
郑书意很困,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切入正题。
“洗澡前本来就想跟你说,结果被你打断……”
时宴屈起手肘,撑到郑书意脑后沙发上,半勾着唇角,笑得有些浪。
“打断?你确定?”
“说,吃穿用度不就将。”
“不然怎养你。”
“……”
见时宴没有动静,郑书意真进房间,虚掩着门,钻进被窝。
过许久,客厅里终于传来脚步声。
时宴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
“就这?”
“你以为养很简单吗?”时宴笑笑,“很不好养,吃穿用度都不会将就。”
“……”
郑书意:“你这是想吃软饭意思吗?”
“嗯?”时宴抬抬眉梢,“肠胃不太好,吃吃软饭怎?”
时宴徐徐转过头,灼灼目光落在郑书意脸上,连温柔也是滚烫。
恍惚间,郑书意觉得这都不像他。
然而他开口,却还是时宴。
“哦?你怎证明?”
郑书意:“……这要怎证明?要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吗?”
郑书意心虚,垂眸理理头发,面不改色:“谁打断不重要,反正就是想跟你说――”
她抬起头,强撑着睡意,朦胧眼里映着温柔灯光。
时宴在这时候还调整下坐姿,感觉屋子里有些闷,正想站起来去开窗户时。
“是真喜欢你。”
“跟什剧本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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