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没说话，使劲儿抓头发。
“
知道心里这道坎儿有点难跨，不过这是目前最好
办法
，你好好想想吧，唉不说，牌友催，得回战场。”
电话里响起忙音，而郑书意手持着电话，缓缓没有动作。
直到秦时月打来电话，才把郑书意拉回现实世界。
郑书意：？
“不是，你这想法……”
“这想法非常两全其美啊！”毕若珊说，“早就跟你说，就算不图其他，光是这个人，跟他谈恋爱不亏吧？岂止是不亏，姐妹你赚大好吗！！！”
郑书意眼神微动，慢吞吞地坐直。
“这
着吧，意意你跟说，撇开其他因素，你喜欢他这个人吗？寻思这个男人摆在面前，你没理由不心动吧。”
电话那头安静许久，毕若珊想到什，笑着说：“怎，沉入回忆杀无法自拔？”
“回忆杀？”郑书意嘴角僵住，“这是狼人杀吧。”
毕若珊又笑好
会儿，“姐妹，擦干泪，听说。”
郑书意：“嗯……”
“觉得吧，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知，既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等等，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小事儿，人直接让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都是句话事儿，不是吓唬你啊，是见过这样人。”
郑书意还是看着天花板，言不发。
害怕吗？
当然是害怕。
但是她现在除害怕，还有很多其他情绪，很难单单用个形容词就表达出来。
“喜欢他吗？”
郑书意想起那次在电梯里。
他蜻蜓点水个吻，直接导致她神魂颠倒好会儿。
她出神，喃喃自语，“不知道……”
“唉，那不重要！”毕若珊是个急性子，“他喜欢你就行！现在你就自催眠下，就当没这回事儿，按着现在节奏走，跟他谈个恋爱不香吗？”
郑书意想想，“还真有。”
“谁？！”
“个实习生，跟她说过这事儿，但没说具体是谁。”
“哦，那没事儿。”毕若珊松口气，“你实习生跟时宴八竿子打不着块儿，没问题。”
她清清嗓子，继续说：“那意思呢，既然时宴是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你索性将计就计。”
过会儿，毕若珊自言自语半天没等到回应，突然问：“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说话？”
“在。”郑书意叹口气，“在看和他聊天记录……”
越看越心惊肉跳。
她现在把自己角色抽离出来，再看自己说过那些恶心吧啦话……
她都做些什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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