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合上,似乎将除两人以外世界也隔绝在外面。
有什难以名状东西,在这间电梯里涌动。
郑书意心跳突然便得很重。
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下时宴胸膛。
“你想好再回答哦。”
她生起气来,声音像小机关枪似,听在耳里,像猫爪似挠人。
“是好看。”时宴冷着脸打量郑书意,却勾勾唇角,声音骤然沉哑,“自己有多招人不知道吗?晚上穿这样出去给谁找麻烦呢?”
郑书意没接话,抬头望着时宴。
沉默片刻后,她眼里有狡黠笑意。
“你是夸还是骂呢?”她笑着问道,“那,招到你吗?”
把她叫来抚城,却又丢下她不管,连个面儿都不露,发消息等半天也只回个“在忙”。
这会儿突然出现,脸死人样儿地拖着她走,还句话都不说,郑书意越想越气。
直到进电梯,郑书意挣开时宴手,揉着自己手腕,不满地说:“你干嘛呀!”
时宴低头看她,语气比外面风还冷。
“你大晚上个人出门干什?”
看眼她紧紧抓着外带盒,难以言喻地皱皱眉,拉着她就走。
走出去几步,那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
“你他妈谁啊――”
时宴侧头,目光扫过来,出声那人便自动闭嘴,甚至还有些后怕地退两步。
不需要说话,来自不同阶层压制感便催化油然而生畏惧感。
突然,食指被温热手摁住,紧接着,整个手掌都被时宴按在他胸前。
时宴目光慢条斯理地逡巡在郑书意脸上,扫过她鼻尖下位置。
因为仄逼空间密不透风,更显得两人之间距离微乎其微。
在郑书意眼里,时宴脸越
时宴嘴角抿紧,盯着她看很久。
久到郑书意闻到他身上隐隐酒气。
很奇怪,同样酒精散发气味,这刻,郑书意却不觉得难闻。
不知是不是酒精原因,郑书意觉得,时宴那隐在镜片后双眼有倏忽光亮闪烁。
像平静海面下翻涌暗潮。
“出门找吃啊。”
郑书意把烧烤盒往他面前晃下,“这都不行吗?”
时宴:“找吃需要穿成这样?”
郑书意低头看眼自己穿着,除裙子短点,哪儿哪儿都很好看啊。
“穿什样?不好看吗?你连这都管?”
——
路无话。
郑书意被时宴紧紧拽着。
他腿长步子大,似乎也没管郑书意是不是跟得上,只管大步朝酒店走。
郑书意路踉踉跄跄地,火气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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