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为高考准时上过课,现在要为个月几千块实习工资朝九晚五?
“已经十二月,舅舅。”秦时月欲哭无泪,“还有两个月就要过
成绩自然也是不够看,家里人当时确实不满,但也无可奈何,花大力气把她送进外国所名牌大学镀镀金。
只是今年,她差点毕不业。
这个“差点”不是指她成绩差点,而是她找枪手被校方发现。
学校坚持和时家关系斡旋交锋许久,终于让她堪堪拿学位证。
但这次,连向来溺爱她秦孝明都黑脸。
时宴坐到椅子上,捞起那本没看完杂志,同时凉凉地瞥秦时月眼。
秦时月顿时收声。
她慢慢蹲下来,讨好地看着时宴。
“想过,要不还是先不去上班吧,去国外游学?”
“游学?”时宴眼睛都不抬下,语气冷漠到极度,“你也配得上这两个字?”
像刺样扎进郑书意脑子里,刺破所有别有用心想法,瞬间,天灵盖发麻,脚底发酸,指尖都蜷缩,全身上下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走。
要是这个时候撞见那个小三,那还玩儿什?!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脚步声。
郑书意没有余力思考回答时宴问题,甚至想时间倒转个小时,她打死也不来这里!
“对、对!您外甥女误会就不好,那先走。”突如其来慌乱,让郑书意说话声音都变得奇怪,“您早点休息。”
时宴倒是没说什,秦时月也算悄悄松口气。
毕竟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时宴。
谁知没隔几天,时宴那边直接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让她进入《财经周刊》工作。
到那个时候,秦时月才明白,她所作所为真触到时宴逆鳞。
但是上班,对秦时月来说简直是道晴天霹雳。
秦时月:“……”
她就不明白,人为什定要努力?
从初中起,秦时月就有个认知——她家里钱三辈子都花不完。
全家都努力赚钱,那总要有个人来花钱啊,很明显她就是那个人选啊。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浪完高中,化学公式没背下来几首,对化妆品成分解倒是胜过化学老师。
话音落下同时,人已经走出去,顺带还留股力把门带上。
“砰”得声,落荒而逃身影消失,室归为安静。
秦时月从书房里走出来,探头探脑:“谁来啊?怎听见女人说话声音。”
时宴收回目光,转身回到阳台。
秦时月见他心情似乎不错样子,忙不迭凑上去,“谁呀?女朋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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