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对你来说就已经高不可攀,还敢猜疑宗师和乱荆山?你以为你是未来道统祖师吗?”
小秋准备告辞,突然指着床上被遗忘小瓷瓶,“那不是五节青木香膏吗?”
辛幼陶慌乱抓起瓷瓶,“少管闲事,西介城这东西多是,你们用不起,对来说就跟吃饭样,用它也不违规……”
辛幼陶太急于解释,小秋试探道:“这是你送给张灵生礼物,你又偷回来!”
辛幼陶愣,小秋呵呵笑起身离开,辛幼陶追着叫道:“张灵生用它根本就是浪费,它本来……跟你说,少管闲事。”
小秋没想管闲事,他照旧去爬山,只是今天心事重重,身为庞山弟子,而且是宗师本人亲自带回来弟子,对宗师心生怀疑显得忘恩负义,可小秋不再是几个月前野林镇牧马少年,孟元侯“逆天”激励、辛幼陶关于地位差异说教,都对他产生深刻影响。
爬山时候,他脑子里全是风婆婆和宁七卫,忘计算距离,等他猛然醒悟时候,发现高度远远超过平时,立刻感到呼吸艰难,急忙下坠,路上拉扯藤蔓以减缓速度,回到地面时,他心怦怦直跳。
这晚小秋没有睡好,因为林都教否定态度,因为那二十九名面带戚容女传人实在诡异,小秋从未与任何人讨论过无名之科事,并且努力将她们遗忘,可乱荆山和风婆婆又将记忆从心底深处带出来。
他梦到风婆婆,那张布满皱纹脸逐渐变得年轻,越来越像无名之科女传人之,只是脸上没有悲戚,反而显出几分坚定与高傲,她在说话,却没有声音,小秋辨认好会才明白对方在重复说句话,与林都教曾经提醒针锋相对。
“这就是你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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