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会好受点,如果愿意说话可以告诉,可以帮你保密,毕竟这里除你也没人能听懂在说什。”
电话那头正伤心Ameko被这句话给逗笑,之后她把自己故事讲给张恒,原来她生父在她小时候迷上赌马,把家里钱都输干二净,而她母亲忍受不,后来两人就离婚,断绝所有关系后她母亲带着她又改嫁现在继父,之后又生下个弟弟,家人现在生活很融洽。
然而上大学后她父亲不知道怎又找到她联系方式找上她,结果第次就是借钱,开始是说生意上遇到困难需要周转,但有过次后就有第二次,几次之后Ameko终于也起疑心,才知道后者不但在赌钱而且还染上酗酒恶习。
父女因此大俩吵架,有几个月没联系,就在下午个小时前Ameko却是又接到对方电话,说自己被催债人打伤,没有钱看病,然而有前车之
话,他几乎是在玩儿命。
把睡眠时间压缩到五个小时,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练习日语,就连在餐厅弹琴都在旁边摆本日语基础,张恒感觉自己不是来玩游戏,而是来参加补习班。
“张桑,你太用功,和你比感觉自己完全是在虚度人生。”Ameko充满敬佩道。
“只是在做不得不做事情而已。”张恒苦笑,他对语言学习其实并不太感兴趣,但就在来到这里第二天傍晚收到那个谜之声音提示。
确认自己这次返回时间确被延长到420天,有些事情也可以提前规划。这长时间他不可能直靠Ameko做翻译机,更何况后者也在申请中国交换生,下学年很可能就不在,张恒还是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长达14个月旅学环境可并不容易遇到,有这样条件不利用下练习下当地语言好像也有点,bao殄天物。
张恒有种不祥预感,搞不好这游戏进行下去,自己要把所有世界主流通用语都先学遍。
虽然Ameko还在短信中扯着鸡毛蒜皮小事,但张恒被她轰炸周能从字里行间中看出她今天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于是打字道“你怎”,在发送前刻却是又删除,直接拨个电话过去,“Ameko,你是不是遇到什麻烦?”
后者接到电话有些惊讶,她喉咙有些沙哑,似乎是刚哭过不久,还在吸着鼻子,“张桑,抱歉让你担心,其实没什要紧,只是自己家事,不,也不能算是家事,那个人在六年前就离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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