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阮瑭脑子里就闪现出昨晚那些不能见人画面,耳根又红几分。
陆景行那方面……好得有点过头。
可夏老师正因为丈夫病难过,她如果实话实说不是相当于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阮瑭咬牙,昧著良心说:“他……他也不行!”
夏云苓懵两秒,跳起来失声惊叫:“什?!”-
她看看转身离开夏医生,又看看夏老师手里病历,有点茫然。
夏云苓暗暗剜眼亲哥背影,低头抹眼,硬着头皮往下编:“……其实,是陪丈夫来看病,这是丈夫病历,唉,他病……难啊,得大夫们会诊……”
阮瑭不好过问人家丈夫病情,便安慰道:“您别太担心,听说杏林堂是百年老字号,大夫们医术很好,您丈夫病定能治好。”
“谢谢瑭瑭,你人真好,”夏云苓趁机握住儿媳妇小手,顿时乐不可支,瞎话套套满嘴跑,“可老公他、他是病在那方面……他不行!”
阮瑭:“……”
来看病吗?是哪里不舒服啊?”
阮瑭摇摇头:“是陪室友来,她有点腰肌劳损,正在理疗室针灸。”
夏云苓松口气,叹道:“现在年轻人压力大,每天长时间久坐,有颈椎病腰病特别多。瑭瑭啊,你可得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拼,健康第,知道吗?”
“知道,谢谢夏老师,”阮瑭腼腆地笑笑,又问,“您是来看病吗?”
夏云苓顿顿:“啊……对,是……”
鹿为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林丞敲门进来时,看见陆景行正举着个小喷壶轻轻给玫瑰花滋水。
之前陆董刚把花拿上来没多久,楼下就来个快递。林丞和高小助搬上来看,满满大箱子花
夏云苓为博取儿媳妇同情,面不改色地诋毁自己老公:“看你戴着戒指,应该也结婚吧,那你肯定也懂,他们男人那个病,们女人也跟着受苦啊……”
阮瑭面红耳赤,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接,小小声地安慰:“会、会好,您别难过。”
夏云苓长吁短叹会,自然地开口:“瑭瑭啊,你老公那方面……怎样?”
陆景行那个木头疙瘩二愣子,也不知道开窍没有。
“……”
她刚想随便给自己编个症状,话头就被打断。
“你怎跑这来,”个温文儒雅中年男医生走过来,往她手里塞沓资料,“病历给你,十点半会诊你进去听听。”
“……”
阮瑭偏头,刚好看清这位医生胸牌:男科主任-夏子芩。
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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