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视角让她没办法清晰看见顾寻在做什
，只知道他垂眼看着面前手机，手指轻扣桌面，似乎在沉思什问题。
点菜终于开始陆陆续续地端上来，四周同事已经聊开
。
黄婕向来会照顾人，发现岳千灵没点喝，立刻问：“你要不要喝点酒呀？”
她手越过顾寻，递来
杯酒，“你这几天也蛮累，喝点酒放松下？”
岳千灵瞟眼对面几个女生面前摆果汁，连忙摆手道：“
不喝酒。”
此时背景音乐恰好切换到缱绻浪漫小提琴独奏。
但对面人是顾寻，岳千灵压根不会因为这样个对视就肖想他眼看上自己。
难道……
岳千灵脑海里飞速闪过无数个想法。
他发现换座位真实目？
另边，黄婕看着岳千灵，正想说什，另边易鸿已经站起来。
“要不你坐这里来吧。”他拉开椅子，朝岳千灵抬抬下巴，“穿得多。”
岳千灵连忙摆手，“这怎好意思。”
“都是同事嘛。”易鸿已经朝她走来，“过去吧，坐哪儿都样。”
岳千灵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人却已经飞快地起身，朝他座位走去。
脸咳两声。
没几秒，门又被离开客人打开，岳千灵再次咳嗽起来。
黄婕原本在跟被人聊天，注意到岳千灵咳嗽，立刻关心地问：“你怎？感冒？”
“有点呢。”岳千灵又皱眉咳两声，“人进人出，风就对着吹，有点受不。”
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顾寻目光突然凝注片刻，随即抬眼直直地看着岳千灵。
黄婕：“那换米酒吧，米酒没什度数。”
“不用不用。”岳千灵还是摇头，“酒精
不可能呀刚刚装得挺像。
难道其他地方露马脚？
……
怀揣着各种疑虑，岳千灵战战兢兢地在顾寻身旁坐下，故作矜持地没有看他。
余光中，却注意着顾寻举动。
倏忽灯光下，岳千灵用余光注意着顾寻反应，生怕他拒绝自己坐到他身边。
可他却没有说话，反而直勾勾地看着她脸，即便两人目光对上，他也没有丝要收回视线意思。
岳千灵很不争气地脸红。
好在餐厅灯光昏暗，堪堪藏住她马脚。
顾寻终于移开目光。
这已经是第二次感觉到她声音很耳熟。
熟到几乎不可能是两个人。
些细碎片段在脑子里浮现，几乎恰好都能匹配。
比如，正在和同事聚餐、江城、校友、声音相似……
他眯眯眼，手指不动声色地捏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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