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快点结吧。”
“没打算和你分手,要去港口工作,横滨那边天能挣六千圆,不算少吧?能养活自己,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你和别男人睡觉也不再管你。上回你和黑人干,也没说什吧?总之,咱们不要互相折磨对方,互相谩骂也没有用。明天就开始去工作,有是力气。”
阿开仍然将胳膊绕在和夫脖子上。和夫嚼着迷幻药,笑嘻嘻地瞧着他们吵嘴。
冲绳穿着裤衩从浴室出来,身上冒着热气。他屁股坐在厨房地上,打起海洛因来。
铃子忍着疼,往自己手背上扎针。
“还好。爸爸身体不太好,哥哥,你也认识,是个本分人,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不过,家里人近来已经不太管。告诉他们找照片登在杂志上时,妈妈很高兴。”
“已经到夏天,你不觉得雨下得少吗?”
“是啊,阿龙,伍德斯特克电影,你喜欢吗?”
“喜欢呀,你问这个干什?”
“想不想现在再看遍。这回可能就不会那激动。你说呢?”
还来吗?是不是觉得很累?”
“嗯,太吵人。不过如果有晚会话,还想来,这样机会不多呀。真没意思,早晚得结婚。”
“怎,你打算结婚吗?”
“当然啦。你以为不想结婚吗?”
十字路口有辆大卡车突然往右拐弯,扬起许多尘土。
冲绳见说道:“喂,铃子,你什时候学会往手背上打针?”
铃子慌
“不会。不过吉米够帅,太帅。”
“也说不定还会感动,看过之后又无所谓,再看遍也行啊。”
特米和鲍布开着黄色跑车,驶过们身边,还“呀呀”大叫着,莫卡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踩灭扔到地上烟头。
“你有什权利对这说话?你到底打算干什?怎做你才满意呢?想听说爱你吗?可以说,没什,只是不准你碰身体,别对大吼大叫,就算求你。”
“阿开,你想哪儿去,都是不好,意思是们不要再互相折磨,好不好?不要这样打下去,你听见话吗?阿开。”
“怎开车哪,真不像话。”邮递员停下自行车,揉着沾满灰尘眼睛说。
“阿龙,你管管良子,那家伙老打阿开。他喝醉就打人。你说说他。”
“是真打吗?闹着玩吧。”
“什闹着玩呀,有次阿开牙都被他打坏。良子喝酒就像变个人似,你定得说说他。”
“你家里人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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