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宁难免丧气。
无论他怎锻炼,这具身体好像天生就缺斤少两,从小拖累他到大。
只要他稍微劳累点,情绪激动点,都绝对会从身体上反应出来。
最严重是大那次
他从星光会堂出来,拖着疲累身子路走到校医院。
楚星宁顿顿:“你有认真听说话吗?如果付先生跟你有其他安排,麻烦也告诉们声,让们心里有个数。”
“才几天不见,哥哥又把自己折腾病。”裴绛语气平和,但字里行间似乎有点愠怒意思。
“裴绛,不想跟你说这个。”楚星宁有些无奈,太阳穴又开始跳。
他气用指腹狠狠按按,按得骨头发疼。
“知道哥哥,过去趟。”裴绛轻声道。
后退去:“抱歉,接个电话。”
他刚给裴绛发信息,裴绛就打个电话过来。
楚星宁只好退到后台角落,靠着张落灰椅子,低着头,塞上耳机。
接听之后,裴绛立刻用黏糊糊声音喊他。
“哥哥,你知道们组合活动?你去?”
挂号,医生说他是重感冒,给他开药,让他在医院打完观察下。
楚星宁很讨厌打针,尤其是冰凉针尖刺入皮肤瞬间,让他有种毫无安全感不适。
但偏偏从小到大,他几乎没彻底脱离过针管。
即便已经快二十,但他还是像小时候样,在护士捏着针头时候把脑袋扭开
楚星宁有气无力,放缓语气:“不是在要求你做什,你有其他安排和想法都可以跟律所沟通,们还是以委托人要求为主,只是今天偶然碰到,怕你吃亏。”
裴绛低笑声,语气里藏着些惊喜:“哥哥担心受委屈?”
楚星宁静默几秒,不自在道:“为委托人负责。”
把这件事通知裴绛后,楚星宁就再没精力管。
他上午未进食,胃里开始反酸水,再加上头脑发涨,酸水反到嗓子里,让他几欲作呕。
“偶然看到,裴绛,你今天有其他行程吗,你队友说话对你似乎不太好。”
“在家里睡觉呢,昨天”
楚星宁立刻正色道:“裴绛,作为你代理律师团成员,还是想提醒你下,既然现在还没有公开跟公司撕破脸,那该做面子工程还是要做,不然被人抓住把柄,容易在舆论上压你头。”
比如这次,就可以被公司当成不配合活动证据,将来如果真闹上法庭,这就变成他们必须要有合理解释痛点。
“哥哥声音怎这虚,生病?”裴绛听到楚星宁沙哑嗓音,难免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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