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绛眼底闪过
丝落寞，可惜稍纵即逝，他又换上
副嬉笑
样子：“那就算
是楚律师粉丝吧，很喜欢楚律师唱歌呢。”
裴绛在最后句话上加重语气。
他摸不清裴绛是真无所谓还是已经生气，不管裴绛有多离经叛道，跟他们做律师都没关系。
律师职业道德，只是帮助委托人取得胜利。
楚星宁没注意，被他推得踉跄下。
裴绛眼神寒，不冷不热道：“别碰他。”
汪覆愣：“啊？”
裴绛眨眨眼睛，仿佛真在形容个好玩游戏，眼神天真无邪像个小孩子。
汪覆僵在当场，他没想到这种话也是可以正大光明说出来。
他再次深刻体会到裴绛不可控。
这种人，仿佛天生就会给人带来麻烦。
楚星宁平静道：“好玩吗？”
就连夏菡也慌。
楚星宁这话不是在说裴绛心机深，有猫腻吗？
合同还没签，哪怕有疑问也不应该现在提出，这要是谈崩，汪覆大概能疯。
付宁没说话，倒是裴绛弯弯狐狸眼，伸手把口罩摘下来。
口罩下面，露出张精致，被捂得微微泛红脸。
楚星宁低声道：“裴绛。”
裴绛莞尔：“没办法，看到哥哥被人这样对待，会不开心。不开心，就没办法跟京达合作。”
他虽然是在温和跟楚星宁说话，但言语中都是对汪覆威胁。
汪覆手心发汗，谨慎问：“裴先生是和楚律师认识吗？”
楚星宁用警告眼神看着裴绛：“不认识。”
裴绛调皮道：“好玩啊，谁让粉丝多呢。”
天耀老总简征当年也算是当红小生，后来退圈开公司，创办天耀。
因为他缘故，公司主要制作偶像，并成功推出代代流量，占据市场。
没有人能够长红不衰，当初简征也是代人梦中情人，现在却被裴绛粉丝吊着打，甚至刷出七八十个黑词条，从生平到长相黑个彻底。
汪覆强笑，暗中推楚星宁把：“好，你别说！”
裴绛翘唇，意味深长道：“哥哥好解啊。”
他已经过变声期，语气虽然有些轻佻，但依旧能听出作为歌手得天独厚好嗓子。
汪覆没想到裴绛竟然没生气，反而眼神亮亮看着楚星宁。
事实上，从开始，裴绛眼神就没从楚星宁身上离开。
“啊，就是想先加入再解约，让他们靠着继续当没实力废物，再脚把他们踹开，看他们手忙脚乱样子。顺便让天耀赔笔钱，再让粉丝多骂骂他们老总，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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