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你每天都在这样做。有钱人只想买名画,这不是们错。”说会再联系他;得跟本好好谈谈。不着急,简—卡尔说,你们想谈多久就谈多久。
12月4日,星期五
昨天晚上,纳特·泰特没有提前通知,就来到公寓。他没喝醉——事实上,他相当冷静。他提出用六千美元买下拥有两幅他画——这个价格相当高。说不卖。好吧,他说,他只想对它们做些修改。他是在拜访布拉克画室[34]后,冒出来这个念头,并向解释他想法。有些不情愿地让他拿走那两幅画。在他离开之前,他又提出给千五百美元,买下那三幅“桥”画。说,不想卖,但愿意用它们换另幅画。这时,他变得相当,bao躁,语无伦次,不停说着什艺术家正直品格和它在纽约城明显缺失,等等,于是,给他杯烈酒,从墙上取下那两幅油画,迫不及待地把他送走。
今天早上,詹妮特打来电话,告诉泰特也找她说要“修改”画作事。她让他把她画廊里所有他作品都拿走——她觉得这个主意挺好。
问她有没有时间约会,她说,她在跟另个男人见面。她爱上他。那人是谁?问。托尼·柯拉柯夫斯基。可他是同性恋啊,说,你还不如爱弗兰克呢。别这悲观,洛根,她说,他是双性恋。这些纽约女人啊。
12月19日,星期六
去四十七街和第八大道街口,想找萝斯或洁辛塔。是不是疯?自从们上次共度夜后,这六个月以来她们接过多少次客?不管怎样,没能找到她们,多少有些如释重负地走。时代广场和那些小巷总让毛骨悚然。是不是多愁善感到荒谬程度,才会以为跟那两个女孩分享些有意义事?才会以为们还能再见,再起追忆往昔?才会以为们之间有着某种特殊联系?是啊,就是多愁善感到荒谬程度。没人能傻过个傻老头,蒙斯图尔特。
简—卡尔事有决定。终于收到本写来信,写得十分隐晦,他在信中说,“瑞士探险”也许值得试。接着还有段非常委婉话:“要是去瑞士度假,那也只能你去。将无法同行。你要是成功出行,也许会放出消息,假装也去过。不过从另个方面来说,要是你玩得不开心,那你就只能独自应对这失望局面。”推测,这些话意思是,要是事情办砸,将背负责任——罪名将推到身上。本想要是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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