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时,位皇家空军军官妻子在桌子下面摸阳具——甚至都不记得她名字。
威胁麦克斯泰,说要以抗命不从罪名告发他。他竟然在迪格南(军士)面前叫懦夫。其他人都对自己驻守这个岗位没有怨言:他们自然知道什是轻松美差。只有麦克斯泰觉得自己军事天性受到压抑。也许,明天该让他发射颗深水炸弹。
3月22日,星期
因孤独而起强烈痛苦:太想念芙蕾雅和史黛拉,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抽痛。猜这就是现役军人心情吧——在这世界上,定有数以百万计人正思念着他们爱人。这种共同渴望简直难以想象。然而,还是感觉自己不太诚实:个假冒海军,在度假胜地热带岛屿,监视着位被放逐公爵……要是置身北非沙漠战壕,会不会感觉好点?
为自己感到悲哀。给麦克斯泰打电话,邀请他来乔治王子酒店吃晚餐。简直能听到他受惊大脑急速运转声音。最后,他终于同意,们约好晚上八点在那儿碰面。
拿骚旅游季就要结束,有钱美国游客关上别墅和海滨小屋大门,纷纷回家去。沿着海湾大街,从旅店走到乔治王子酒店,你可以感觉到,这座小岛正在回归到它正常昏睡状态——商店空荡荡,拉车马匹无所事事地站着,只有偶尔驶过大汽车寻找着可以寻欢作乐地方。
开始,麦克斯泰很紧张,正式得过头(也许他以为这是把他送回家去前奏?)。不过,随着点酒越来越多,他也开始放松下来。得记得,他还只有二十三岁;在他眼里,定是个讨人厌老头,突然插进来,搅乱他大好职业前景。他来自法夫,父亲是个农民。麦克斯泰长着张“雕刻出来”似脸——丝多余肉都没有——与其说是英俊,不如说是引人注目,就像尊雕塑或怪兽石像。他也许适合蓄须。
晚餐快吃完时,他有点紧张地向前俯身,说:“说,洛根,们他妈到底在这儿干吗?都快五个月。”猜,不应该对他透露丝毫线索,可又觉得确实欠他个解释。“谁是大西洋这头最重要英国人?”说。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说是谁。“这说吧,们现在就是在盯紧他。”像有些人那样,敲敲鼻子侧。他点点头,表情严肃。想,知道们是有目、有任务之后,他应该会松口气吧——但可能还是同样沮丧。
们离开时,索塞和他几个朋友正好进来,还有两个从没见过漂亮得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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