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好像比去巴哈马更让他烦恼,”说,“要是们能帮他把弗莱彻和昂蒂布那些箱子弄来,他就会完全听们——听你。”
埃克尔斯看着——目光并不友善。“这个说法很有趣,”他说,“会考虑。”
们小心地谈论公爵。很明显,他行为举止就像个被宠坏孩子,所有人和他打交道时都受到这种态度影响。他要是心情好,就切都好。他要是心情不好,那就会生着闷气,跺着脚,怎也不肯出来玩儿。
7月22日,星期
受邀在周三和公爵及公爵夫人共进晚餐。范德普尔向埃克尔斯提出抗议,坚持要代替出席,埃克尔斯让他别犯傻。于是,范德普尔也不再跟说话——真是跟公爵样幼稚。范德普尔似乎基本恢复健康,整天都在大使馆里发电报,装出很忙样子。坐在阳光下,看着从公寓图书馆借来老掉牙侦探小说。真希望芙蕾雅也在这儿。维希[8]法国断绝与们外交关系,真令人丧气。还有什能比这更好地诠释战争疯狂?而却在这里跟前国王密切交往着。
身男仆是过不下去。要弗莱彻[7],没有他是不会走。”
想都没认真想,便脱口而出:“也许能帮上忙。”
他朝转过身,抓住胳膊。“相信,蒙特菲尔德,要是你能做点什——”
“叫蒙斯图尔特,阁下。”
“蒙斯图尔特。会感激不尽。”
7月24日,星期三
在前去地狱之口路上,埃克尔斯警告,就算有人要求,也千万不要在公爵访客记录本上签名。他还要求决口不提海军情报处。显然,德国间谍正在四处散播流言,说英国秘密部门正策划着暗杀公爵[9]。
“还是让先看看能做些什吧。”
高尔夫球打完后(公爵赢,三比二,给他写张三英镑支票),径直去大使馆,拍封密码电报,发给海军情报处戈弗雷。说如果能让派珀·阿里斯泰尔·弗莱彻退出现役,那敢确定,公爵将对们提出所有建议更加顺从。
范德普尔烧到三十九点四度。可他仍然训斥,说没有经过他允许就发电报。“是你上级。”他咳嗽着说。有种感觉,范德普尔如果继续这样,他很快就会成为最讨厌人。
7月14日,星期日
跟埃克尔斯喝酒。他是个八面玲珑人,胖嘟嘟,但长相英俊,显然在战前就从西班牙铁路大赚笔。跟他说那天在高尔夫球场上事以及公爵对于弗莱彻事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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