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7日,星期
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发现自己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只能承受天持续学习,那就是写每周都要交给勒梅恩论文时候。逃所有课,绝大部分时间在电影院,仿佛那才是解药——这是要精神崩溃吗?去年年底,就开始有堕落迹象,还在想是不是得什会引发疲倦病。感觉也不是那劳累——不会在电影院睡着——只是内心深处缺少激情,只剩下冷漠。看起来挺好,胃口也不错。多亏艾什做榜样,喜欢上啤酒,大多数晚上,都会在“维多利亚武器”酒吧喝点麦芽啤酒。比起乌烟瘴气荣军院,更喜欢谁也不认识闷热小酒馆,所以荣军院会员资格过期也没管。
艾什认为,这是种理智乏力。绝对不会读历史,他说。只有当你喜欢自己学科时,你才是在真正地学习,并将毫不费力地获取知识,因为这个过程是愉快。他说很多道理,这个普雷斯顿·艾什。勒梅恩完全没有起疑:还在源源不断地写出最高水平论文,然而,自从跟他说对万灵学院不感兴趣后,怀疑他已放弃。艾什觉得,想取悦勒梅恩心态也是种病。也许他说得对:为什要在乎勒梅恩和他肯定呢?老实说,是因为直都还蛮怕他。
3月4日,星期五
数下,上周去二十二趟电影院。把戴安娜·德·维拉《致命秋日》看三遍——她已取代劳蕾特·泰勒成为女神。牛津所有电影院里,最喜欢厄勒克特拉,但这周骑车去海丁顿新影院。艾什告诉,公共汽车能坐到影院门口,所以可以把它加入日常路线。周三,在厄勒克特拉从头到尾看两场《致命秋日》,接着骑车去新影院看《切终结》,然后再回到超级影院,正好赶上《秘密》。
3月8日,星期二
午餐后,在乔治街电影院排队等候时,有人轻拍下肩膀。竟然是苔丝——惊得差点双膝跪地。她穿着黑色套装,戴着帽子,看起来很时髦。她说她现在是托儿所采购员,在英格兰南部到处出差。她伸出两只手。“指甲里再没有脏东西,”她说,“你看。”看看,她指甲修得很漂亮,还涂着指甲油。虽然她变,但对她感觉还是样——多想躺在艾斯利普床上,喝着杜松子酒,和她做爱。尽量装作平静样子,问她想不想起喝杯咖啡,可她说她必须赶回沃特佩里。
“你为什不来看们呢,洛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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