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把舌头伸到嘴里,觉得快要爆炸。们舌头碰在起,舌头触到她牙齿。突然明白大家讨论和女孩接吻时候那些激动劲儿。
们在几乎没人打扰情况下,吻大约五分钟后,露西说,们该停下。接着们走回去,露西先进去,等会儿,紧张狂喜又颤抖着抽几口烟才进去。高尔夫俱乐部里人都聚在乐队演奏台周围,离半夜十二点只差三四分钟。有点恍惚,到处都没看到露西。母亲招手让过去(实话实说,母亲那天好看极,现在回想起来,那条红裙子很称她柔软光亮新头发)。走到她旁边,她牵起手,把拉近,凑到耳边悄悄说:“亲爱,你是向表妹求爱吗?”她怎知道这些事?女人们是怎看出来?
现在,上床,享受着九二四年第次愉悦——梦到
1月1日
凌晨两点半,喝醉。彻彻底底烂醉如泥。必须在美好记忆褪色和模糊之前,把它记下来。
们去高尔夫俱乐部参加除夕夜舞会。母亲、父亲、露西和。糟糕晚餐(有羊羔肉)之后是舞会,乐队倒是出人意料地好。不知道喝多少红酒和果汁混合饮料。露西和跳种快步舞(利平给上那些又尴尬又昂贵舞蹈课有成效:跳得很不错)。都忘她穿上高跟鞋有多高——们视线是平齐。们离开时,乐队奏起探戈,母亲领着父亲在众人掌声中走向舞池。
在可以俯瞰第发球台和第十八号果岭露台上,俩各抽支烟,简要评论乏味场地、乐队令人满意专业表演,以及晚上不合时令温暖天气。接着,露西把她烟扔到暗处,转过身面朝。还记得,们对话是这样——
露西:猜你现在应该想吻。
:啊……是。可以吗?
露西:可以吻你,但不会嫁给你。
:露西,还没满十八岁呢。
露西:没关系。知道你现在在想这件事。就是想让你知道,永远不会嫁人。永远。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什都没说,在想,她是怎知道最秘密幻想、最隐私梦境呢。于是,吻她,露西·桑塞姆,初吻女孩。她双唇很柔软,双唇很柔软,那感觉……是种肉感柔软,跟在自己小臂内侧或胳膊肘上练习过吻差不多。很高兴——们两个人都参与这个过程,都给对方某种东西(恐怕这句话写得不好,会让人误解),这种异己意识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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