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句句诉说
期间，林肖还忍不住留意打量着雁淩江表情，奈何他那张脸低地越来越下，越来越低，最后垂落发线完全盖住
他整张脸，压根看不到半点表情。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整套说辞都给讲下来，然后，周围再次陷入片诡异沉默中。心情难得地有些忐忑，这感觉就像做坏事之后要征求事主原谅时样，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得到什
回复。
到底林肖也不是耐不住性子人，说完也不催，继续吐着烟圈等着对方反应。
然而，又过很久很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雁淩江靠在墙上耷拉着头样子，就像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样。
但是睡着？这完全不可能。就算他讲故事水平再烂，此情此景下也绝对不至于起到催眠效果。
整个肺都快咳出样子中无奈叹口气，走过去抢过还有半截烟头直接在垃圾箱上拧灭扔：“随便问问而已，还真抽啊？”
雁淩江时半会咳地有些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喘过口气来，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声色有些沙哑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林肖叼在嘴上烟头歪歪，在他这样直白质问下有些语滞。
既然这样问出口，显然已经确定些什，完全没有再迂回打太极意义。
但是……他是谁？
林肖留意到那微微起伏肩膀后皱皱眉，终于走过去把将雁淩江拉起来：“
说，能不能给个反……呃……”
他话在看清对方脸上表情时，生生滞住。
雁淩江原本还表情扭曲地憋在眼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彻底红眼眶，然而依旧紧紧地咬着唇，狠狠地盯着他：“不可能！你说句都不信！林肖！”
“……”既然句都不信，你就不要副生离死别表情啊。这种满满愧疚感简直连他自己都要炸啊。林肖感到自己整个头都大：“知道你时半会不能接受，但是……这确实是事实。”
雁淩江狠狠地看着他，猩红
这个问题太深奥！深奥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也不知道是因为呛到还是其他什缘故，这时候雁淩江看着他那双眼睛显得有些红扑扑，水润地使激烈情绪更加呼之欲出。
林肖深吸口气，语调徐缓地说道：“给你说个故事吧，不是很长，不过，有些……嗯，有些复杂。”
关于这个故事，其实他已经起码和两个人说过，只不过在面对那两人时候，所有压力加起来总和都远远抵不上跟前个。
不止故事复杂，简直是心情复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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