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回答。”赵庭辉
双眼又开始聚光，“但
希望你回答下
个问题。”
“先说出来听听。”
“特种部队格斗集训，也包括人体解剖结构课程，对吧？”
“你这些问题里陷阱设置得太低级
，赵警官！干脆起告诉你吧，省得你绕这
大圈儿！没错，人体解剖课成绩是优秀，还有骨骼分析、神经分析、犯罪学、心理学、审问与反审问，学得都不错。”接着严谨伸出他双手，“看见这双手没有？把85狙，从出枪上膛到击中目标只需要十秒，准星里目标，有毒贩，有枪支走私犯、有劫持人质，还有恐怖分子，全都是枪命中，从这里，这里，”他指着自己眉心和太阳穴，“直入神经中枢，当即毙命，没有补过第二枪。是，杀过人，最好纪录是从1120米外击中目标。”
提审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异常安静。几位刑警都被1120这个数字震慑住。他们用枪虽然比不上严谨，但都是行家，1120米，绝对是7.62毫米枪狙击极限。于是在这间密闭提审室内，只剩下严谨声音在回荡：“你们听说过海岑诺尔吗？德国二战时狙击之王，他记录是1100米，比他还要远上20米，当然，枪要比他好得多。”
直入主题，劈头问他个问题：“去年十月，你向被害人湛羽母亲医院账号里打入十万块钱？”
“是。”
“去年八月，被害人受伤，你为他花四万六千元医疗费？”
“对。整容比较费钱。”
“你为被害人花这多钱，什目？”
赵庭辉静静地看着严谨，只有他依然坚持着自己初衷，黝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就是说，你
严谨点儿都不傻，听第个问题就明白他问这些到底什意思。心中怒气顿生，改方才端正坐姿，将身体从提审室专为犯人准备审讯椅上出溜下去，叉开两条长腿，他斜起眼睛看着赵庭辉，面露嘲讽：“要说是为学雷锋做好事你相信吗？”
速记员笔记本电脑键盘在啪啪响，赵庭辉抬起眼睛瞟他眼，并没有接他话茬儿，而是挪到下个问题上：“查看你在部队档案，特种侦察连狙击手，立过等功次、三等功次，没记错吧？”
“时间长，记不得。”
赵庭辉站起来，直走到严谨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那你还记得，你杀过人吗？”
严谨下坐直身体：“有权利拒绝回答这种问题吧？这问题和你正问案子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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