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钉子?”
严谨呻吟声:“跟你说也不懂,快打电话行吗?老子要疼死!”
三十分钟后急救车才赶到,季晓鸥听到跟车医生对护工说:“三四五腰椎曾经骨折过,注意别轻易移动。”
被推进CT室检查之前,严谨将自己手机扔给季晓鸥:“从里面找个叫严慎,让她把以前病历和片子都带来。”
路上季晓鸥看他咬牙忍痛,最疼时候浑身都在哆嗦,额头上冒出汗珠,毫不夸张,颗颗真有黄豆那大。自责加上恐惧,让她两眼噙着泪花儿颤巍巍地问:“是不是防卫过当?你不会就这样残废吧?是不是还得对你后半辈子负责啊?”
,严谨进门后又没有顺手锁门。季晓鸥没考虑到这个意外,劲使大,门扇就势撞在对面墙上,她随着门扇沉重地倒在地上,脚踝处传来阵难忍剧痛。
季晓鸥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放弃抵抗,承受即将到来命运。等好会儿,但想象中事情并未发生,周围没有点儿动静。她忍不住睁开双眼,却见严谨依然平躺在地板上,并未挪动分毫。
她有点儿害怕,担心刚才那下攻击是否用劲过大,把他给踹昏。趴在冰凉地板上,她犹豫半天,在跑与留之间挣扎好久,最终人道主义占据上风,她瘸拐地爬起来,走到严谨身边。
严谨动不动,毫无声息。屋里太黑,她正要蹲下去细看,蓦地被双冰凉手抓住脚脖子,她吓得尖叫声,屁股坐在地上。
严谨终于出声:“别叫,动不你。劳驾给打个120。”
怄得严谨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苦笑,他瞅着季晓鸥说:“你就看着办吧。”
季晓鸥躲进楼梯拐角,战战兢兢地给严慎打电话。电话通,那边个嘹亮女声冒出来:“严谨,你要是没什正经事儿半夜消遣,下回回家让老头儿揍死你!”
季晓鸥赶紧自报家门说明来意,严慎人真干脆,句废话都没有:“知道。这就过去。”
她带着个秘书模样人很快赶来,大衣里面还穿着珊瑚绒睡衣睡裤。严慎个子挺高,和季晓鸥不相上下,长得跟严谨有七八分相似,但和他大大
见他说话,季晓鸥颗心才落地,拿脚尖踢踢他:“装什呀,赶紧起来。”
严谨却说:“求求你姑奶奶,快打120。”
他语气有点点慌乱失措,和平常大不样,不像是开玩笑,季晓鸥摸索着打开台灯,只见严谨脸色惨白,头都是冷汗。
她立刻慌手脚:“你怎啦?”
“估计是钉子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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