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毫不谦逊:“最大问题不是缺爱,而是长得帅。人长得太帅烦恼就多,追女能围着二环绕仨圈儿,可偏偏挨这儿让你挤对,这是种什样精神?这是种大无畏自牺牲精神,就为拯救你这种小时候缺钙长大缺爱姑娘……”
季晓鸥呸声:“真无耻!长这大就没见过比你更无耻人。认识你以后才知道,原来无耻也可以长得这立体这三维!”
斗起嘴来严谨直不是季晓鸥对手,因为他会心疼季晓鸥,怕她脸皮薄受不,季晓鸥损起他来却毫无顾忌,所以两人出手过招之前输赢就已决定。他啧啧:“犀利姐,真犀利!不过也就对着吧。这利张嘴,为什怕你妈怕得像耗子见猫?”
季晓鸥马上语塞,看样子很想说点儿什,可什也说不出来。说话间车已拐上西行道路。她敲敲车窗转换话题:“这就往你家去?”
“对,你要是改主意就赶紧说,从来不强迫别人,尤其是女。”
约莫她哭得差不多,严谨用手指胡乱替她抹着眼泪:“好好,差不多就得,咱输阵不输人,别让砸你店人看笑话去。”
最后句话如有奇效,季晓鸥顷刻收住眼泪,抽噎片刻回过神来,触电样推开严谨坐直身体。从自己包里找到面巾纸,扳下头顶镜子,对着镜子仔细抹去脸上泪水,清理干净鼻腔,然后囔着声音说:“饿,想吃饭,想找个地方洗澡换衣服,不想这狼狈样儿见人,更不想回家见父母,怕把他们给吓坏。”
这要求实在有点儿高,严谨想想,犹犹豫豫提出个听上去居心叵测建议:“要不,就去那儿吧,咱可以从外面叫几个菜。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在那儿过夜,床让给你,睡沙发,等你情绪稳定再回家。”
季晓鸥顿几秒钟,然后问:“你个人住?”
“是。”
季晓鸥嘀咕:“装得跟真似。”
“它就是真。”
“去,没见过比你更假。”
严谨住处跟常人不同,从门口看过去,切家具陈设都像大号
“会不会有人冲进来抽嘴巴骂狐狸精?”
“呵呵,保证不会。”严谨开始吹牛,“看上妞儿,都特别懂事儿,没那小家子气。”
“知道,”季晓鸥冷冷地说,“在你眼里,忍气吞声就是懂事儿!”
“在你眼里,做什都不对。”严谨假装叫屈,“说季晓鸥,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缺爱啊?要不怎心理这阴暗呢?”
“扯淡,你才五行齐全独缺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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