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便点点头,随口问道:“你出来?在里面没遭什罪吧?”
刘伟就是前几天被扫黄扫进公安局几个人之,是严谨特意找人递话才放出来。他对严谨自然感激涕零,笑出口被香烟熏黄牙齿:“没有,有谨哥您照应,怎可能呢?”
严谨不愿和这种人多说,敷衍地笑笑:“会儿跟你大哥捎个话,有急事要赶回北京,回头再联系。”
“您放心回吧,定带到。”刘伟口答应。
因为赶路赶得急,刘伟额头至鼻梁那道蚯蚓样刀疤红得愈发刺目,他抹把额上细汗,转脸就对身后人换副蛮横面孔。
异不已,没想到“小美人”居然肯就此偃旗息鼓。他警惕然而却是懒洋洋地伸出右手,与“小美人”轻轻对击掌。
“成交。”小美人说。
严谨个人离开桑拿室时候,心里相当清楚,“小美人”也许只是看到他维护“三分之”决心,顾虑着他父亲背景而暂时服软,这笔钱买来也只是暂时安宁,但他和“小美人”梁子算是从此结下。可是为“三分之”不被居心叵测地染指,他同样顾不太多。
冯卫星没有随严谨出来,他和“小美人”还有其他秘事商谈。
严谨很配合地告辞,即使明知冯卫星会扯他虎皮做大旗,借机和“小美人”另有交易,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谁让此番求人是他呢。
“过来,叫谨哥!”
直躲在刘伟背后人低头蹭过来
出桑拿室,伤指痛感仿佛这时才传递到大脑。跳动闷疼,似从骨髓中向外放射,比那种尖利锐疼更让人难以忍受。幸亏温泉山庄里烫伤药膏是必备品。服务生取来纱布和绷带,娴熟地为严谨处理好伤口,显然已是熟能生巧。
严谨想尽快赶回北京。今天是外甥乐乐上钢琴课时间,平日负责接送司机临时有事请假,乐乐爸爸又出差在外,妹妹严慎只能向哥哥求救。严谨向疼爱这个淘气外甥,当即就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道路顺畅,个多小时回北京,正好赶上乐乐下课时间。
待他穿好衣服,拎着车钥匙穿过大堂,正要走近旋转门,旁边沙发上忽然站起两个人。
“谨哥。”左边那人上前步,讨好地对严谨笑笑,然后说句废话:“您也在这儿呢?”
这人严谨认识,冯卫星手下,名叫刘伟,原是南城胡同里小混混,跟着冯卫星也有七八年。早年曾替冯挡过刀,至今脸上还留着道刀疤,算是冯心腹之,如今替冯掌管着几家夜总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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