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随意对视,没人知道这短短几秒钟时间里又蕴含多少交锋。
最后傅司言还是败下阵来,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咬牙道:“好好好,你说得很对,这就出去打电话问问。”
对方总算松口,这就合作而言无疑是个很好发展,但是宿朝之将两人之间微妙互动看在眼中,心里却是莫名萌生些奇怪滋味。眼见傅司言拿着手机走出休息室,清清嗓子问:“你对梵生很解?”
陆安生手机震震,他那起来点开,明显回答得心不在焉:“嗯,直有在关注。”
宿朝之盯着陆安生看会儿,奈何对方很是认真地回着消息没有半点回应,嘴角压低几分,拿起桌上已经快凉透茶连喝几口。
艺术时装周并不是单单针对宿氏,实不相瞒,除你们另外也有好几家品牌来找过,也都已经拒绝。承认这确实是个很不错大项目,不止是对你们这些服装品牌,对艺术家本身身望也能有很大提升,但这事关原则,在这里也只能说句抱歉。”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下,抬眸扫眼旁边陆安生:“这位先生应该也是梵生画迷吧?相信稍微解过人应该都知道,梵生从来都不接任何商业合作,你说是不是?”
这样语调和神态,陆安生哪里还听不出来,傅司言并不希望他在宿朝之跟前,bao露“梵生”这层身份。
而实际上,如果不是宿朝之主动找来,在这之前陆安生也确实没有过交待太多打算。
仔细想想,他现在跟宿朝之这层关系大抵也维持不多久,透露太多恐怕也只不过是给日后留下更多麻烦。
傅司言当然不可能给陆安生打电
陆安生稍微顿下,点头:“确实是这样。”
傅司言原本还怕陆安生头脑热冲动行事,此时见他多少还算没被冲昏头脑,也稍稍松口气,满意地笑笑,脸诚挚地看向宿朝之:“所以说,真非常抱歉。”
他是真不想跟宿朝之扯上关系,只想借着这句话彻底结束今天交流,不料没等开口赶人,只听陆安生又不疾不徐地说道:“但凡事都有意外,傅先生既然是梵生合作方,这种有关利益合作项目,是不是问过梵生本人会比较好呢?”
这样说话语调还是带着贯漫不经心,只是那双明明带着浅笑眼底,傅司言却是看到抹很淡却又坚定地毋庸抗拒锐意。
毕竟是上千年交情,傅司言根本不需要多问,看陆安生这态度就知道这事关宿朝之闲事到底还是打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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