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表情，问，难道上面写
什
坏消息吗？应该就是这个缘故吧。当时，目不转睛盯着是十年之前，某人在面包店积分卡上清楚写下名字。看着名字像墓碑
样写在方框里，从远方快递过来，忍不住要流泪。
姐姐，现在该结束这封信。这之前，要说说那个名叫慧美孩子近况。住进集体宿舍之后，那孩子又和联系过几次。次也没有接她电话。也在千方百计调整颓废身体和心灵，好不容易适应日常生活。很久之后，慧美又发来短信。还是没有回复。短信变成几周次，几个月次，越来越少，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彻底断。这让安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换电话号码。搬到这个举目无亲社区，跟人们保持距离。借口是想生活在个没有认识人，也没有人认识地方。也想过回到家乡，却又无颜面对父母。总是麻烦亲近人，渐渐地身边就没有人。只有个人，个同届男孩子真心想要帮助。却在躲避。他为什要这样对？是不是有什企图？也许那个孩子——慧美也有过类似混乱。姐姐……希望慧美能顺利度过这段时期。她是个很合群、很开朗孩子。暗自想象，说不定她真赚大钱呢。慧美从小就精明能干，无忧无虑。别看她在学校里被当成“混混”，然而她真是很可爱学生，嗓音洪亮，爱笑，经常说脏话。有次，正在辅导学院扫地……慧美走过来，小声对说句话。她很严肃，像是有重要信息告诉。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表情倒是很生动。只好看着她口型解读信息。仔细看，慧美在对说，老师！裙子……！那天穿是短连衣裙，大概是弯腰时候露出大腿，很危险。慧美脸上带着演戏神情，依然是只做口型，字句地说：“这样会勾引男孩子。”她像姐姐，似乎忘记在对谁说话。担忧语气和蠕动眉毛，显得那认真。忍不住想笑。责备她：“你裙子更短，臭丫头！”不过，记得她直站在身后，直到扫地结束。还有什来着？对，慧美在课桌上放面小镜子，上课期间不停地摆弄头发。提醒好几次，她也不听。她就是这样重视自己发型。用手指弹她头，她竟然说：“哎呀，不要碰头发。”有天，走进教室，孩子们正在为准备生日派对。几个男孩子在吹气球，女孩子们拿气球在头发上摩擦，然后让气球升空。他们可能知道，气球和头发摩擦之后会产生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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