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如潮水般涌来，可是为时已晚
。
“对，还能玩游戏呢，没事
，不难。谢谢你，美英，真很感谢。”
“什
？你说什？玩游戏？”心底急切呐喊尚未传出，前辈就急忙挂断电话。
没能解释自己曾经有过“游戏恐惧症”
前辈声音有气无力。
“有点儿不好意思。”
“是，可能会这样。”
“……”
“不行吗？不行，是吧？”
早晨接到电话，首先感到欣喜。知道前辈有多想进电视台。前辈详细询问情况，过得怎样，是不是还住在原来那个社区，然后说些不是很熟悉人们消息，又胡说八道几句。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儿焦躁不安。很快就没什好说，他犹豫着问道：
“美英啊，今天有时间吗？”
原来他是问能不能临时出演他负责节目。有人改变主意，这个问题只能由他自己解决。他说需要在普通人中挑选，却又不认识什人，刚来公司不久，很为这件事头疼。
“前辈是导演吗？”
“呃？不，是助理。”
薪多少，谁被迫写减薪同意书，科长挨个叫来职员，每个人都被迫写。人们纷纷说“活得更累”“活得更狼狈”。
名同届校友抱怨说，就因为在故乡是陕川部长面前随口骂句全斗焕[4]，结果深受排挤。
“喂，那也比俊强。”
假装没听见，却为“俊”这个名字竖起耳朵。
“他不是在供货公司上班吗？干不长时间就辞职。那家公司性贿赂很猖獗。客户做那种事时候，俊负责结账。天冷，他就在外面等着，冻得浑身发抖。完事之后叫来经理送客。”
有人开玩笑说：
“……”
尴尬沉默流过们中间。忍不住先开口。
“只要坐着不动就行吗？”
前辈喜出望外，说道：
“嗯？嗯，当然，当然。这次也不需要重拍，很快就能结束。”
“哦，原来是这样。前辈，真对不起……”
“也就是类似背景角色。假背景。不会经常被拍到，你就当是群众演员吧。”
前辈继续让为难，不动声色地建议把这件事当成打零工。他又补充说，片酬还不错。看来他知道缺钱。
“今天还要参加葬礼。”
“嗯，是吗？”
“为什等着，起玩不行吗？”
几个人笑，其他人却没笑。个前辈看看女人们眼色，换话题：
“他不是想做导演吗？”
亨万哥哥撕块鱿鱼，说道：
“嗯，好几次都走到最后，可还是落选。最近听说去有线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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