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道理,在斯德哥尔摩所举办全球艾滋大会,其标志也选用对夫妻和小宝宝,三人还要手牵手,营造出正常家庭温馨气氛。
然而,其中部分经费还是用于加强与男同志沟通对话渠道。以同性恋读者为主要取向报纸,只有《观察员》与性平会会员报《出柜》。z.府机关在这些报纸上刊登广告,强化同性恋者对艾滋病解,教导他们如何更有效地保护自己,而这些广告就是报社经营重要资金来源。
过去被社会大众嗤之以鼻、不屑顾性平会,终于获得越来越多资
要能够证明同性恋者其实到处都是,只要你妈妈、姐姐、你老师、负责收垃圾清洁工、足球队员、消防队员、你最崇拜艺术家、你支持政治人物、你同班同学,甚或你最要好朋友——都是同性恋,这个社会就不会像过去那样,仇视同性恋者到无以复加程度。
瑞典社会发展轨迹,也是大同小异。
要能接近男同志,就必须先认识他们;只要认识他们,就不会那样轻易地拒他们于千里之外。
服装设计师西格斯坦·赫尔格德与出版社董事长爱贝·卡尔森,分别在1987年与1991年公开承认自己染患艾滋病,已经在垂死边缘挣扎。社会对他们出柜之举,则是无穷尽同情、怜悯与关爱。爱贝·卡尔森溘然长逝时,几年前曾激烈质疑他操控首相帕尔梅谋杀案缉凶行动报社,竟对他生命最后时光,做极尽英雄式描写。
西格斯坦·赫尔格德生对瑞典异性恋人口造成巨大影响,直到今天,讲到艾滋病,大多数瑞典人通常都会先想到他。
“对啊对啊,就是西格斯坦·赫尔格德嘛!”大家都会这说。
然后就不再说。大家所知道,也就只有这样。
性平会早在1983年就曾数度敦促卫生署与瑞典全国县议会联盟,针对这种神秘不明新疾病发出警报,却屡次遭到峻拒。这些z.府机关大言不惭地宣称:“这种疾病影响仅限于美国,不会传到瑞典来。”议会联盟甚至不屑接见性平会代表。
数年后,瑞典社会终于开始对疫情做出反应,却把异性恋者摆在所有诉求与呼吁核心,因而招来不少批评。他们试着使用胡萝卜(《同居法》)加棍子(《传染病防治法》)招数对付同性恋者,但可想而知,倡导活动主体还是针对社会中“比较有价值”异性恋成员。偌大广告牌大声哭诉着:艾滋病和你息息相关,你不可不知啊!
想当然尔,这里强调“你”毫无疑问是异性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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